r /> 北堂曜低沉的声音弥漫在办公司中:“出什么事情了吗?”
“什么?她居然发烧了?”北堂曜那冰冷的声音透过座机传入佣人的耳朵里,几近要充斥着整个偌大的别墅。她不是女金刚吗,怎么那么容易生病!
“不会打120送医院吗?她如果有什么好歹,我让你卷铺出门!”折磨还从未开始,她就想装死?
“我马上回来!”
北堂曜听到夏清浅发高烧一直退不了的时候,心底不知为何涌起了一股急躁感,他恨不得马上出现在她的身边。
以前那个人生病的时候,也是高烧不退,要他在她身边哄着她她才会好一些。
他挂了电话之后,惶急地上了车,让司机送他回郊外的洋房。
他一下车,就飞奔到了二楼,门却是反锁的。
他狂躁地拍着门,“夏清浅,你给我开门!”
“门怎么被锁上了?”北堂曜扭头冷冷地对着佣人说道。
“回少爷,夏小姐一听到我说你赶回来,她马上把门关上了。”佣人低着头说道。
他脸一沉,他有那么像魔鬼吗,至于一听得他回来就把门关上了?随即,“都给我滚开!”他怒喝一声之后,然后退后一步,一脚将门踹开。
当门被他踹开的时候,他在房内搜索着夏清浅的身影,见她那张煞白的小脸变得扭曲,心中一疼。
整个人的气也消了,慢慢地坐在床边,伸手去探着她的体温,当触碰到她那滚烫的肌肤时,那热度经由他的手心蔓延了全身。
而耳边是夏清浅那细细的呻吟声,还有吐字不清晰的字眼。
“阿姨,把医生带进来。”北堂曜冲着门外叫了一声。
医生给夏清浅注射了退烧针水之后,开了药。对着站在床边的北堂曜,说道:“少爷,夏小姐她碰不得酒精,她一碰酒精,便会高烧不退。”
这个北堂欢,尽是做一些捣乱的事情,夏清浅现在身上长满了红疹,又发烧。看来回城堡的事情又得耽搁几天了。
北堂曜听着,那俊美的眉轻轻地蹙起,他想要开口说什么,却不知道要说什么,目光一直落在夏清浅的身上。
打过针的她,脸色也好了些许,他让佣人送了医生出去之后,他哪儿也不去,静静地坐在书房内,整理一些事情。
他将电脑关掉,走到了对面的沙发,躺了一会子。
直到佣人敲门进来,说道:“少爷,夏小姐醒了。”
他让佣人将做好的饭菜端到了房间里,他端过一碗小米粥,亲自喂她。
“我自己来!”夏清浅欲要去接过他手中的碗,手却一直哆嗦着。
北堂曜横看了她一眼,“手都抖成这样,自己怎么吃?”
“张口——”他命令道,夏清浅唯有张口,含下了递到嘴边的粥。
“我有允许你把门锁上了?”他将碗放下,语气依然是冷冷的。
如果她不给他一个理由,待她身子好的时候,他一定要狠狠地惩罚她!
“曜少爷,我害怕……”
“害怕什么?说——”他颦眉。
“我害怕把病传染给你。”我害怕你像禽兽一般再占有我的身子,她在心里暗暗腹诽着。说出来的却是与心里相违背的话,但是听在北堂曜的耳朵里,却是有种说不出的暖意。
“这几天你好好休息吧,我不会碰你。”但冷静聪明的北堂曜,从夏清浅那又羞又怕的神情能看出她正在想要说的话,起身,欲要离开房间。
她吃过晚饭后,就让她好好休息一下吧。
接下来的几天,夏清浅自从北堂曜喂她离开之后,真的没有见过他,他也履行了诺言,没有碰她。
夏清浅的精神状态恢复得很好,北堂曜曾经给她下过命令,没有他的允许,她不可以离开这里半步。对于北堂曜亲自喂她喝粥的事情,她依然觉得不真实,仿佛那是自己的幻觉一般。
一向冷酷无情的他,怎么会做出这种荒谬的事情来?肯定是自己病得不轻所产生的幻觉。
她在后花园摘了些花,找来了花瓶,将摘下的花插好,摆放在客厅。
脚边是一只毛茸茸的生物在蹭着夏清浅的脚裸,还调皮地伸出舌头,舔着夏清浅的脚裸。
夏清浅摆好花瓶之后,蹲下身子,将那毛茸茸的雪白的比熊犬抱在怀里,顺着它的毛发,一下一下抚摸着。
这只比熊犬是她在花园的铁栏外捡回来的,小狗被主人放在一个纸盒里,顶着烈日,用着哀哀的眼神看着在花园亭下的夏清浅。她看着小狗实在是可怜,起了恻隐之心,瞒着北堂曜抱了回来。
兴许是和比熊玩得太入迷了,连有人站在门口多时,用一双幽森的冰眸凝视着她良久都没有发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