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如此,江幼菱只是不想再浪费时间了,那么说,她的时间很有限?
柴雪一言不发,低头见针头里还在回血,就想也不想地抬手就一把将针头拔出来,顿时,血就涌出来了。
但柴雪甚至连眉头都不皱一下,用手用力地按住出血处,就像没事人一样地坐到病床上。
但柴雪的心底已是心思百转的,将江幼菱来此所有可能的目的,柴雪一一在脑子里过了一遍,而最终的结论无非是围饶着乔瑞的。
但此时,柴雪真的不想再提到这个名字了,因此神情恹恹,一副不爱搭理的模样。
可江幼菱才不管她这些呢,既然来了,就不可能无功而返的。遂她拉过一旁的椅子,也不看一眼柴雪拔掉针头后出血的手,一屁股就坐下来了,也许站得久了,受伤的脑袋也受不了这样的久站,她也需要缓下气来。
江幼菱一坐下就不疑有他地说道:“柴雪,不是我非要这样做,只是你应该很清楚自己因为什么原因掉入海里去的。而在场也有很多人看得一清二楚的,这次就绝不是我逼你的了。所以,你的心中也早就应该有数的了,到底乔瑞的心里有没有你,或者到底将你放在什么位置的,你现在也该看得透彻了,也就不用我多说了吧!”
说这话时,江幼菱始终两眼一瞬不瞬地盯着柴雪的,生怕漏掉了柴雪脸上出现的任何神色,只为了更准确地捕捉到柴雪此刻的心理表现,到底有没有对乔瑞显出任何的不满。
果然不出她所料,柴雪才听到一半,脸色就渐黑沉下来,紧抿着唇才听完了江幼菱的话。
很好!江幼菱不觉在心底暗赞了一句,就怕柴雪不上勾的。其实,江幼菱非要亲自带伤地来跟柴雪说这些,只是她好像意识到了乔瑞对柴雪的态度已发生了质的改变了。
这若是在以前,乔瑞才不会如此地紧张着柴雪的任何事情,那怕柴雪打电话来说有十万火急的事,乔瑞在以前都是无动于衷的。
可现在,江幼菱只觉得满满的危机感笼罩着她的心头,自己也是受伤了,但乔瑞一门心思只扑到柴雪那里,直到现在都没来看过她一眼,因此就由不得江幼菱要作出这样的决定了。
想到这,江幼菱更加坚定着语气接着道:“难道你对于这样名存实亡的婚姻还寄予着厚望?哼,别傻了,作为女人,我清楚爱一个有多难,而守着一个更难。但那男人由始至终都没将心思放在你这里,哪怕一时也好,最终他有吗?没有吧,还眼睁睁地看着你沉陷于死难中,你真心能为这样子对待你的男人守候一辈子?别那么快地下决定,要是我,就绝不会这么傻的了,而幸好,他的心至始至终都放在我这里,所以你该将我所说的话放在心里好好想清楚。”
江幼菱是越说越顺口了,仿佛连自己都觉得是那么回事,乔瑞对她的心真的没变过,不禁说到最后竟然露出了一丝笑容。
却不成想,本来一直静静听着,令江幼菱一度以为她在思考着自己的话的柴雪,突然向着江幼菱毫无预警地递过来了一个怜悯的眼神,说出口的话也一样的淡然:“让我也奉劝你一句吧!现如今能发生在我身上的一切,将来也必定同样发生在你身上的,不禁是你,反正与乔瑞牵扯不清的,都说不定。所以,你用不着高兴地太早,有句话说风水轮流转,就是这个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