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此时,有几个与智能交好的僧人企图拦住智通,将人救下。
“师弟,快将人放下!”
“智通,你这是作甚?”
“成何体统?!”
智通一手拎着智能,一手扎开,只一拨楞,就将这几个碍事的给挥开了。
觉明见状,偷笑了声,也凑上前,暗中将那几个碍事的给挡了一挡。
片刻功夫,智通来到一排僧舍前,他打量了番,似在寻找什么。
觉明见状,小眼眯得更细了,嘴里却仿佛有些焦急地叫了声:“左边第三间就是智能的房间,莫要让小师叔闯了进去!”
谢沛和李彦锦听了,都喷笑出声。想不到那斯斯文文的知客僧竟是个蔫坏的主。
智通也嘿笑了声,抬腿就朝智能的房门踹了上去。
智能在古德寺里担了个不大不小的职务,原本他仗着与副寺有些亲戚关系,深觉自己很有希望成为慧安方丈的入室弟子。不曾想,半路杀出个外来户,竟被瞎了眼的方丈直接收做弟子。凭白无故就成了智字辈的僧人。
智能很不服气,于是调动众人,屡次为难新来的智通。
智通忍了三天,倒让智能以为这是个好欺负的闷葫芦。
却不曾想,今日这闷葫芦竟然一戳就炸了开来,直炸的矮胖和尚颜面扫地、贻笑人前。
然而,当智通一脚踹开了智能的房门后,事情却完全出乎了众人的意料。
只听那房中一阵砰砰乱响,智能似乎也惨叫连连。
门外众僧心惊胆战地想要冲进去阻拦,却又害怕那铁拳石腿落在自家身上。
正吵嚷间,房门一开,智通左手依旧拎着智能,右手却抓了个大包袱,走出门来。
众人朝智能身上看去,却发现这厮脸上除了有些尘土,并未有何伤痕。手脚身躯上,也是如此。
大伙正有些纳闷,就听智通的大嗓门在头顶响起。
“各位师兄弟,虽然智通才来不久,却也听闻这古德寺中有几个野鼠蛀虫。大伙来看看这厮房中都藏了些何物!”说罢大手一甩,那包袱就散落开来。
细眉长眼的觉明立刻凑近翻看,边看边大声嚷道:“阿弥陀佛!白银近百两,黄金数十条!真真一只硕鼠!”
这一嗓子顿时就让众僧骚动起来,虽然都知道这智能有些贪财,却不想他已暗中搜刮了如此之多的金银。
“哎哟!!!”觉明突然大叫一声,“罪过罪过!这智能真真可恶,竟暗藏着污秽之物,快请戒堂堂主来!!!”
智能原本胖乎乎的红脸,此刻已经惨白一片。他在屋中看见智通将他藏在床底的暗格搜出来后,就知道今天必然没法善了……悔矣,早知如此,又何必……
此事闹大后,很快就引来了八大执事与方丈,齐聚大堂。
因毕竟是寺内之事,谢家几人就没法再跟进去看热闹了。
谢沛看上辈子的师父依然是个粗中有细的爆炭性子,就心满意足地与谢家众人离寺归家去了。
到家之后,谢栋找来闺女,小声问道:“二娘,你可是识得那智通大和尚?我瞧他打的拳法似乎与你所练的一般无二啊?”
谢沛笑着点头道:“却是一样的拳法,前几日我梦中就听阿娘嘱咐,要我去古德寺中寻师学艺。说是有小人欲害谢家,要我练好功夫,护着自己还有爹爹。我拿不准是梦是真,就没有声张,想着去古德寺瞧一瞧也好。却不想……”
她话没说完,就听谢栋突然呜呜大哭起来。
“贞娘啊,贞娘!你怎么不给我托个梦啊?!!!想煞我也……”
他又仔细打量了一圈,确实没见到程惠仙的身影。偏这时,忽听得西边某个房间内传来了“哐啷”一声。
朱大抬头望去,那声音竟是从干爹朱彪房内传来的。
朱大的脸顿时黑了下来,他眼角抽搐着,又摸到了干爹的窗外。
还未靠近,就听那房中传出些古怪的喘息声。
朱大贴到窗边,小心翼翼地沾了点口水,将窗纸捅破,就见到了极为不堪的一幕。
只见朱彪正张开双腿,大剌剌坐在床边。他上身衣襟敞着,露出那长了一卷卷铁丝般护心寒毛的肥壮胸脯,胸脯下挺着个肚皮,黑得发亮。
再往下,就见他双腿间有个脑壳正起起伏伏着。
朱彪微眯着眼,脸上满是淫/笑,一副极为舒坦的模样。
他正过着瘾,那埋头吞吐的人,却突然停了下来,只抬起头来娇滴滴地说道:“彪哥,奴奴好累~~”
窗外的朱大见状,险些挠穿墙皮,因那说话之人,正是之前一直摆着副贞洁烈女模样的程惠仙!
房中,朱彪因程惠仙停下动作,而有些难耐起来。
他伸手抓住程惠仙的发髻,用力将其按向自己胯/间,嘴里喘息着,说道:“仙儿放、放心,先让老子快活了,自然有你的好。你就看这家里,可还有人能拦得住我吗?”说罢又挺了几下腰,这才一个哆嗦,松懈下来。
程惠仙低头将口中秽物吐出,一副可怜模样依偎在朱彪身边,道:“我见那朱大颇有些凶恶,彪哥……”
朱彪正浑身放松,脑中一片茫然,闻言就有些不耐烦地说道:“他是我儿子,还敢跟我呲牙不成?”说罢拍了拍程惠仙的臀部,闭上眼似要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