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的指尖点上的他的肌肤,却在他的身上点燃了一团又一团的火焰,沈辙只觉得浑身有无数的蚂蚁在啃噬着,他沙哑着嗓子说道:“你若是再作怪的,等下后果自负啊。”
“我就那个,你能将我怎么样?”牧晚歌说着,又伸手在他身上撩了一把,沈辙只觉得下腹火起,但他还是强忍着。
牧晚歌也知道分寸,也没有再撩他了,她乖巧的缩在他的怀里,找了一个舒服的姿势,将腿搭在他的身上。
谁料一不小心,腿搭的高了一些,她碰到了一滚烫之物,觉得这处地方好像要格外的烫一些,便又用腿蹭了蹭,这一蹭,让沈辙只觉得全身火起,他一个翻身将牧晚歌压/了身下。
透过月光,牧晚歌见到他眼中闪烁着火焰,她莫名的感到一阵害怕,只连忙解释道:“我不是故意的,我不知道。”
此刻,他紧靠着她的腹部,仿佛有火焰在灼烧着她的肚子上,她害怕不已,只求饶道:“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不知道。”
沈辙在她喘了一口气,良久才说道:“这次就放过你,下次你若是再敢乱动,我就真的不客气了。”
“我知道了。”牧晚歌连连认怂,将他的手,从她的脖子下面拿开,也不要他抱了,一个人睡到了最侧边,睡在冰冷的床沿。
沈辙吼了她之后,又觉得有些后悔,他在想,他是不是吓着她了,他觉得他肯定是吓到他了。
想着他便觉得更加的懊悔,他的自制力呢?方才一瞬间,他真的有闪过禽|兽的心思。
他以为她肯定不会再理他了,谁知道到了半夜,她睡着了之后,她又自动的滚到了他的怀里来,让他这心中,莫名就觉得熨帖了许多。
温香软玉满怀,可是他是柳下惠,啥都不能做。
想想他还真是有些佩服自己,这若是让从前的兄弟们知道,肯定会嘲笑自己的吧。 牧晚歌倒是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这会儿,她只睡的极香,到了第二天,天刚微微亮的时候,沈辙就起来了,他细心的帮牧晚歌掖好了被角,柔和的光透过屋顶洒了下来,她露出一个小脑袋,纤长的
睫毛,柔和的面孔,让他觉得这个小黑妞,好像也挺漂亮。
他起身先去村子里面挑了水,因为自己的井里面的水还要再淘洗一遍,多养几天,挑水回来后,他又拿起柴刀去山上去了。
牧晚歌是被院子后面的“咔哒咔哒”的声音给吵醒的,她听到声音还有些害怕,又见到沈辙不在,她匆忙的从床上爬起来,朝声音的传来的地方看去。
打开屋子,却见到是他在砍竹子。
“你在干嘛?”牧晚歌问道。
“你昨天不是说要编织几个篓子吗?我今天便趁着有空,去山上砍了几根竹子回来。”沈辙答道。
“这个慢慢来,你看你一大早出去,将衣服又打湿了,若是到时候你病了,医药费是不是钱?”牧晚歌斥责了他一声,语气中却是带着关切。 “没事啊,我身体好着呢。”沈辙继续忙活,道:“我早上做了一个简易的架子,以后你洗衣服,就有地方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