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地笑笑,宋逸手里拎着两小坛齐阳侯府的人送来的泉酿,指着前面一面墙,对陆锦年道,“翻过那墙,后面有个好地方。”
陆锦年满头黑线,“逸兄,为何要翻墙?”在别人家翻墙头真的好嘛?
“那样走要绕远路,上墙比较方便,快来。”说话间,宋逸已经跃过了墙头,陆锦年耸耸肩,也跟了上去。
墙后面是一间小花园,只是脚下碎石铺就的小路长满青苔,荒草野花高至小腿中央,可见这里有多久没打理过了,花园中有一棵粗壮的榕树,树枝上架着秋千,树干上绑着个小木梯,而树干枝叉上,有一间小木屋。
见陆锦年满脸好奇,宋逸笑呵呵道,“这里是易国公府长子的院子,不过他和三皇子一样不喜政事,没有入朝为官,与三皇子一起外出云游去了,这里还是我小时候跟易兄一起搭得呢。”
“看样子果然荒废的有年头了,在这里说话也不用怕有人听了去,”宋逸转身定定的看着陆锦年,微微一叹,又有些无奈的笑了起来,“这话只我一人说可能有些早,但我想比他们几个先说。”
“小哑,欢迎回来。”
陆锦年有些感动,当年与匈奴反败为胜,确实是有她的计策起了作用,但若没有这几个兄弟的帮忙,只她一人到底做不到那么顺利,而他们却把自己看得那么重,诈死隐退四年竟然还相信着她。
“逸兄,你越是这样,越是称得我不.厚道,你是故意想让我自责到死才肯罢休的吧。”
宋逸扔给她一个酒坛,大手拍在她脑袋上,“臭丫头,什么死不死的,你再死一个给我看看?看我不打得你满地找牙!”
陆锦年噗嗤一笑,掀开了酒坛,“好了好了,小的知错了,小的先干为敬。”
上好的泉酿入喉,酒味果如泉水般潺潺温润,并不辛辣刺口。
宋逸见她如此,也开坛饮酒,几乎同时将酒饮尽,两只空坛被举起,在半空相撞,伶仃得一声脆响,两人相视一笑,宋逸正要说说他们这些年都在做什么,和其它的一些近况,忽听榕树间的木屋里发出了一声奇怪的闷响。
陆锦年挑眉,比划了个手势,是当年他们协同作战的时候设好的指挥口令,宋逸立即心领神会,两人一先一后抢占了木屋的两端的窗户和门,见无异样才钻进了木屋里。
木屋不大,自然就没什么装饰和家具,相应的,也没什么躲藏的地方,两人盯着发出动静的仿佛刚睡醒正在揉眼的某只,满头黑线。
等某只从朦胧惺忪中恢复了清醒,陆锦年才问道,“七皇子殿下,怎么在会在这里?还在这里睡着了?”
萧昀打了个哈欠,看清是陆锦年后,立马精神得跳起来抱住陆锦年,“锦儿姐姐!你怎么找到我的?不要告诉别人我在这啊,我不要被罚去祠堂抄书!”
“……我并没有在找殿下,我和逸兄刚巧选在这里说话,没想到殿下会躲在这里睡觉而已。”
萧昀更加激动道,“我就知道锦儿姐姐不会和二皇兄和太傅他们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