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温元摆摆手,从善如流道,“老夫不是爱计较的人,此事说出去也不好听,不闹出什么大事来最好。”
见他松口,慕容启知道自己目的达成,也不多逗留,和萧彻两人离开,去看望慕容檀。
太傅府供宾客休息的厢房内,一男子浑身赤果的跪在地上,身上被用鞭子打出的条条红痕,都在往皮外渗血,有些被抽得厉害的地方,直接皮开肉绽,血腥味弥漫开来,刺激着嗅觉,配合着视觉冲击,看起来更为触目惊心。
慕容檀已经恢复了意识,穿好了衣服,因为药性和刚才的激烈,面上红潮未退,瞪着跪在地上,刚和自己恩爱过的男子,毫无眷恋,目光中有的只有狂怒和疯癫。
皮鞭毫不留情的朝男子背上抽去,慕容檀冷道,“给你一个机会,解释这是怎么一回事。”
男子因为皮鞭抽打的疼痛面孔扭曲,却是咬牙没有喊出声,断断续续的辩解道,“公主,小的也不知是……怎么一回事……公主说要去设阵布置,让小的在外候着,小的是突然被人打晕……醒来,就是这样了……”
慕容檀收回皮鞭,握在手中,俯身捏起男子的下巴,对着自己,眉梢轻挑,自有风情噬骨,“斛衣,你来本宫身边的时间也不短了,你这张脸、身条、服侍的技术,本宫都满意得紧,而最让本宫欣赏的,还是你的才思手段。”
“无论本宫对付王权贵族,还是设计贵女千娇,你都帮着本宫出谋划策,甚至还能提出几个新颖的点子,这次,怎么如此糊涂反遭人算计了呢?”
斛衣打了个哆嗦,出谋靠得是头脑和对事情全貌的掌握,可他只是慕容檀的男宠,根本不会武功,或者说,就算他会武功也会被慕容檀废了的,慕容檀疑心很重,男宠若是会武功,难免担心会被在床上灭口。
他们这些人都被慕容檀养得肩不能扛,手不能挑,如何敌得住被高手背后偷袭?
在慕容檀中药后,被强迫的时候,又哪来的力气反击让她停下?
但是深深了解慕容檀的斛衣知道,这样的解释,只会加重慕容檀的怒气,进而使自己失宠,失宠便是丧失信任的开始,而慕容檀对失去了信任的人,从来都是一杀了之的。
斛衣嗓音颤抖,“公主……”
慕容檀眯眼,“你知道本宫的脾气,顺我者昌,逆我者何止是亡,本宫回让他浑身粉碎连骨头渣都不剩,你……”
话未说完,房门外有了人声响动,一个仆妇的声音出现,“回禀二皇子殿下,慕容皇子殿下,慕容公主休息的厢房就在这里。”
慕容檀还未松开斛衣的脸,房门就被打开了,看见房间里的情况,慕容启倒还没什么,萧彻仅仅是变了脸色,仆妇却吓了一跳。
慕容启皱了皱眉头,便让仆妇下去了,萧彻看得尴尬,这从某种程度上说,也是慕容檀的私事,便也寻了个由头走开了。
慕容檀看着萧彻逃走的背影,不屑的嗤了一声,“没用的怂包,就这也算是明轩国朝廷最有为的皇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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