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亚菲骂得没错,我的确没脑子,一听盛承硕坐上了轮椅就忘了他对我的无情与冷漠。
尤其看到他呆呆傻傻的模样,我愈发不能自己了。
“亚菲,你听我说……”我使劲抹了把发烫的面颊,又偷偷地瞟了眼紧张地抓着我的盛承硕,哑着声音道:“他又伤了脑袋,我不忍心不管他……”
“行,你穆小骄是圣母玛丽亚,我胡亚菲就是个恶人。小妖精向我哭诉的时候他都能风清云淡地与那朵白连花携手而去,他伤了脑袋你就不能当做不知道?穆小骄,你也说过破镜不能重圆,他都带着姘头跑到你面前炫耀了,你干嘛还要像个傻子似的投怀送抱?你以为这样就能打动他?你以为你对他这样,他就会对三个孩子……”
“亚菲……”我痛苦地打断胡亚菲的话,“麻烦你帮我瞒上一个礼拜,我已经关了手机,小妖精和妈妈那边求你帮我圆和……”
“凭什么!”亚菲依然在气头上。
“凭我,喜欢他……”
“穆小骄,你是没救了,还没有小妖精果断呢!”亚菲有些抓狂地挠着头,又恨恨地盯盛承硕那只紧紧地抓着我的手,突然问了一个极为现实的问题,“如果他一直这个样子,你能离得开他吗?”
这个问题我不是没想过,面对亚菲咄咄的目光,我黯然地叹了口气,脸上已经泪流成河。
“如果他一直这个样子,我就偷偷地带着他和孩子们去一个谁也不认识我们的地方。我可以养活他,虽然苦点,累点,只要他和孩子们开心,我就开心……”
盛承硕紧张地抬起着身子,由于动作过激,挂在右手背上的输液针突然脱落。
“老婆,不哭……”他紧紧地抓着我的手,同时抬起那只往外渗着血渍的伤手,笨拙地拭去我脸上的泪。
我连忙安慰着盛承硕,嗔怪地道:“你看你,又把输液针拽下来了……”
“真是败给你们了!”亚菲无可奈何地奔出门外,一个劲地叫着大夫。
易正还在手术室,这一次进来的是他的徒弟,一个看上去蛮精神的小伙子。他一边指示小护士重新给盛承硕输液,一边不停地叮嘱我和胡亚菲,注意情绪,千万不能让病人激动。
直到我和亚菲一个劲地保证,他才一步三回头地走了。
“穆小骄,现在可是非常时期,小妖精又特别敏感,我没法给你圆一个礼拜的谎。”
亚菲颇为同情地盯了我和盛承硕一眼,挺英气的一张脸,瞬间皱成了苦柚子。
“那怎么办?”一提小妖精,我的心就揪了起来。
“弟妹,老三不会永远这样!”说话间,易正一步迈了进来,且颇为礼貌地冲亚菲点了点头。“不好意思,刚好听到了两位的谈话。”
“又不是背人的话……”亚菲不悦地翻着白眼,只要是盛承硕的人,她都有点排斥。
易正不气不恼地笑着,接口说道:“我妻子曾是弟妹最好的朋友,你们应该见过。”
亚菲撇了撇嘴,没有回易正的话。
易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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