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承硕似是发现了我的不对劲,他疑虑地看了看剩下的小半瓶酒,郑重地品尝着,随即露出了比哭还难看的笑。
“你闺蜜的杰作!”
文雅?我猛然返过神来,这色妞曾咬着我的耳朵说给我准备了助兴的东东,难不成不是助兴而是助性?
我本身就是敏感体质,尤其是初次沾染的东西,越是克制,感觉来得愈强烈。
婚纱刚刚脱利落,我就像一朵娇艳的罂粟花,瞬间让某人失控了。
整整一个晚上,我被初试云雨的某人狠狠关照着,在药酒的刺激中,只要我还是醒着的,他就有那方面的需要。
朝阳露出了大半个脸,几乎下不了床的我可怜兮兮地盯着沐浴而出的盛承硕,这家伙的身条精壮而有型,不但是个长腿欧巴,还是个力量型美男。
“还想要么?”他戏谑地抬了抬眼眸。
“不要!”我心里一慌,忙不迭地往边上蹭了蹭,洁白的大床上,赫然绽放着盛开的红玫瑰。
我又忙不迭地蹭了回来,试图掩盖床上的罪证。
“老婆,弄疼你了吧?”
盛承硕怜惜地吻着我的额头,刚想往下索吻,我就像惊着了似的,惶惶地逃到了床尽头。
这厮,积攒洪荒之力时从来不问我疼不疼,这会儿倒装起了好人。
“二哥哥,你可不可以让我歇会儿……”直到盛承硕噗地笑了,我才敢向他提要求。
“准了,让你歇一个礼拜!”
“生气了?”我眨巴着眼睛,就差没有哭起来。“我不是不要你,是真的疼……”
据说,男人欲求不满是件非常棘手的事。
我真想问问文雅,这色妞是怎么缓过来的。
“傻丫头,我在为我的性福着想。”盛承硕宠溺地盯着我,随既打开了床头柜上的医药箱,“躺下,我再给你上点药。”
我隐约记得,每次昏死过去后,这厮都会给我上遍药,那种清清凉凉的刺痛,即使昏着也很舒服。
“不,不用了……”我怕这厮再起色心,忙不迭地摆着手。
据说,青龙白虎是那方面比较亢奋的一类人,我只见到盛承硕亢奋了,如果没有药物刺激,我并未觉出亢奋的意味。
难不成我人如其名,体质太娇?
“都说了一个礼拜不动你……”这厮又开始用嫌弃的眼神打量我了。
“那个……万一你……欲求不满怎么办?”
盛承硕一把拖过我,细细地上完药后,呼吸又带上了粗喘的意味。
“真要欲求不满了,我会自己想办法……”
“你敢!”我又乍毛了,“你要是敢招女人,我真让你变阎王!”
“易二哥家女人起得绰号,你用得挺溜!”盛承硕又笑了。
“你……你怎么知道这绰号是文雅取的?”我讪讪地摸了把脸,文雅那妞本就惧他,这是要把她卖了的节奏。
“我不怪她。”盛承硕好脾气地看着我。
“可是,你不该对她发那么大脾气,双腿长在我身上,我又是偷着出去的,你真的吓着了文雅。”
&nb...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