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那个柴进口中的赵教头已走了进来。
只见那个赵教头入来,头上戴着一顶头巾,挺着脯子,径直来到后堂,神色间颇为傲慢。
林冲与武松二人见后,急急躬身唱喏拜见。
那赵教头却全不理睬,也不还礼。
柴进咳嗽了一声,指着林冲对赵教头道:“这位便东京八十万禁军枪棒教头林冲的便是,就请相见。”
随后,他又指着武植道:“这位是八百里水泊梁山的武寨主。”武松、焦挺二人柴进也随即一一介绍了。
武植与焦挺只远远的拱了拱手,武松却如林冲那样上前便拜。
那赵教头说道:“休拜,起来罢。”却不躬身答礼。
武植在座上看了,心中很是不快。
林冲又再拜了两拜,起身让赵教头坐。
这赵教头亦不相让,走去上道便坐。
见了这情形后,主座上的柴进也是不由的皱了一下眉头。
林冲却大度之极,丝毫没在意赵教头的无礼之举,自寻了个位置坐下了。
赵教头瞥着林冲道:“我那不成器的师弟说,林教头当初与他切磋的时候,耍了小手段,这才让他落败,不知可有这事?”
林冲大感诧异,连忙解释道:“那时我们两个是公平切磋,林某并未使什么手段,这点柴大官人可以作证。”
柴进道:“林教头乃堂堂八十万禁军教头师父,如何会耍小手段?赵教头怕是听错了赵教头之言。”
赵教头却道:“大官人可能不知道,东京的教头成百上千,其中多的是那些欺世盗名、滥竽充数的人。”
赵教头这话说完后,林冲脸上一直挂着的谦逊笑意也终于没有了。
武松更是直接怒视着赵教头,若非顾及到柴进的脸面,他只怕早就要冲上前去教训赵教头一顿了。
柴进变色道:“休要小觑了林教头。”
赵教头立即跳起身来,道:“我就不信他有好本事!他敢和我使上一棒,我便道他是真教头!”
柴进大笑道:“也好,也好。林教头,你心下如何?”
林冲道:“小人却是不敢。”
赵教头心中忖量道:“他如此回答,必是徒有虚名,心中先怯了。”
这么想后,赵教头便越要来惹林冲与他使棒。
林冲推辞不过,将目光看向了武植,请他示下。
武植早看这赵教头不顺眼了,见他这时如此自取其辱,便立即向林冲点了点头。
林冲的本事柴进是知道的,不过这赵教头平时将自己说得十分厉害,也不知是真是假,所以柴进也想借此机会见识一下他的本事,便也没有出言阻止。
于是众人一齐都出了厅堂,来到了一处空地上,庄客已拿了几杆枪棒来,放在了地下。
赵教头先脱衣裳,拽扎起衣服的下摆,掣条棒,使个旗鼓,喝道:“来,来,来!”
林冲也就地也拿了一条棒起来,道:“师父,请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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