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者自清浊者自浊,也许这对乔进不是一件坏事。”
“你,你这是谬论,你是明哲保身吧,你是太在乎你的省委书记一职了吧。”舒谈指着父亲说道,想到自己的父亲对于乔进见死不救,心里很不舒服。
“你,你,你这个姑娘怎么能说这样的话?”舒万同看着自己的女儿都陌生了。
“那就当没有我这个女儿。”舒谈气急败坏的把舒万同办公桌上的东西推了一地,然后摔门而出。
此时,南宫然也没有闲着,她立即去找南海舰队司令南宫剑。可是卫兵却拦住门,告诉南宫然说道:“南宫司令正在开会,请您稍等。”
南宫然站在门口,搓着双手,来回踱步,不时望望里面,她这时就像一只热锅上的蚂蚁。
等了好长时间,门开了,南宫然赶紧凑上去,站在门口等着哥哥出来,“哥,哥。”
南宫剑精神不是很好,吹头丧气,她看到妹妹南宫然过来,做了一个勉强的微笑,温和的说道:“然然。”
“你过来一下,我有要事给你说。”南宫然拉着南宫剑的胳膊走到一个拐角处。
南宫剑用手抹下南宫然拉自己胳膊的手,看着自己的妹妹,道:“然然,你来是不是要我帮助乔进呀,我先告诉你,因为乔进的事,我已经停职反省了。”
南宫剑说的很淡然,但这个令人难以置信的消息一说出来,真的又让南宫然大吃一惊,乔进蒙受不白冤屈而调查,现在来找哥哥这个来救命,哥哥却被停职反省了。
“到底怎么回事?”南宫然看着自己的个个南宫剑,怎么他也会受到牵连。
“我把蛙人和潜艇借给你,有人告我蓄意造成两国军事摩擦,但是没有造成严重后果,所以停职反省。如果你们要是开枪走火了,哥哥这个司令的帽子就飞了。”南宫剑道。
“可,可是我们做的是好事呀。”南宫然有些疑惑,明明是做了好事,怎么就变成坏事了,说道,“营救非洲劫持旅客,是上面的意思。”
“上面让你营救,可没让你开潜艇护卫呀。”南宫剑答道,他并没有要责怪自己妹妹的意思,换做是自己,当时也会这么做,只是心里想想有着憋屈。
“你可知道帕尔玛开的是什么吗?那是潜艇,可是夏威夷特岛的军事潜艇,一看就是史蒂芬借给他的,可是没想到,当我们擒获帕尔玛,控制潜艇后,史蒂芬却说潜艇是帕尔玛偷来的,要我们归还,如若不归还,后果自负。”南宫然激愤说道。
“对了,然然,这就是问题关键所在,如果当时归还潜艇,也许就没事了,可是现在事情却闹大了。哥哥现在只能保住自己,乔进我是帮不上忙了,你就听天由命吧。”
南宫然看到哥哥无助的眼神,知道哥哥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给哥哥道了声“保重”便离去。
死马要当活马医,出了哥哥南宫剑,在这南沙就数顾同飞了,这小子还在建筑工地上数她的钞票吧。她随即拨打了电话:“顾同飞,你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