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林兆国点点头,小声的说道:“你可知道沈万昌和孔令凯的关系吗?”
乔进摇摇头,以前自己把注意力全部放在孔令凯和南沙建设之上,至于其他什么人与人之间的关系,他真没有用心,现在听林兆国这么一说,想必这个南沙市应该有孔令凯留下来的旧部,这个沈万昌想必就是孔令凯之前的亲信。
“沈万昌和孔令凯是连襟关系,今天这个孔媛媛叫孔令凯叔叔,论辈分得喊沈万昌为姨夫。”林兆国说道。
这句话的确让乔进心里一惊,果然没有猜错,这沈万昌真是孔令凯的直系亲信,虽说孔令凯的离去,是他咎由自取,但不能说和自己不无关系。
尤其是孔令凯的亲戚,更是这样认为,沈万昌和孔令凯的连襟关系,自己以前怎么就不知晓,这可是官场之大忌,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
还有,因为自己的一时疏忽,竟然又给沈万昌增添了力量,把一个孔媛媛给弄过来,这真是自己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自己真是麻痹大意了。
“好,谢谢林书记提醒,我知道如何去做。“乔进给予了林兆国赞赏的眼神,这也是林兆国想得到的,只有与乔进拉近关系,取得他的信任,自己才能有二把手的无限风光。
林兆国满意地退出了乔进的办公室,他走到楼道里,看着天花板叹了一口气,自己一个待罪之身,再加上年龄原因,自己想要进步是不可能的事了。
现在唯一的愿望就是能够取得乔进的信任,能够在一些事情上做主,在不违背道理与利益的基础上,能够在经济上占点小便宜。
什么沈万昌,去你妈的吧,现在已经不是孔令凯的时代,该轮到我林兆国扬眉吐气了。
乔进坐在办公室里,认真回忆着刚才林兆国的话,认为他说的不无道理,是呀,官场就是这样,如果斩草不除根,有朝一日,自己就是彻头彻尾的失败者。
“孔媛媛,何许人也。”乔进嘴里念叨着这个名字,手中拿着钢笔在稿纸上不停地写着这个名字,因为自己的一时疏忽,把孔令凯的嫡系又弄到了自己身边。
一日的工作和往常一样,还是十分紧凑,十分紧张,乔进恨不得上天一天给他25个小时,才够用,南沙市现在正是蓬勃发展的好时机。
傍晚时分,舒谈给他打了电话,让他早点回去,用一句含情脉脉的话来说:“我已经都准备好了,你随时都可以过来。”
但这个电话挂掉之后,南宫然也打过来电话,说要乔进准备参加建军节的庆祝表彰会,提前给他汇报一下情况。
舒谈是亲情,南宫然是工作,乔进只好把工作放到了第一位,他只有打开电脑,浏览着凤凰网上的新闻,乔进就是这个喜好,认为凤凰网上的新闻报道的最为客观,既报喜又报忧,敢于真报道,敢于说真话。
这个时候,有人敲门,乔进抬起头,心道,这个南宫然来的也太快了吧,于是站起身亲自去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