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女人的鼻子下面有一颗黑痣,这颗黑痣等于为这位女人贴上了标签,“此乃不说理人也。”
沙雅站起身,眉头微皱,不满的问道:“你找谁?为什么在这里喧哗。”
女人看看沙雅也是一副职业裙,不过人家的身段比自己要苗条多了,无论是腰、胸、还是臀都是该凹时凹,该翘时翘。
特别是那瓜子的脸庞,齐耳微烫的短发,使这位女人从里到外都散发着一种令其他女人俯首称臣的味道,任何漂亮女人是所有女人的全民敌人。
“你问我是谁?我还问你是谁呢?你为什么在我老公的办公室里,是不是想勾引我老公呀。”丑女人张嘴就往这里想,她自己长的丑,配不上肖万生。
因此只要肖万生和哪个女人说句话,单独在一个房间里,她就往哪方面去想,总之只要比自己长的漂亮的女人,只要是肖万生的认识的女人,都值得怀疑。
沙雅听到这些话,生气道:“你胡说什么呀?真是不可理喻。”堂堂县长大人,被人污蔑成小三,而且还是自己下属的小三,实在是可气之至。
“那你在我老公办公室里干什么?”丑女人指着沙雅问道,然后又看看乔进一副落魄的样子道:“是不是你老公发现你的好事了,来这找我老公讨个说法,告诉你没门,我老公可是个好人,都是你老婆勾引我老公的。”
原来这女人把乔进和沙雅当成了两口子,以为乔进发现沙雅和肖万生龌蹉的事情,来讨个说法。
乔进噌地站起来,火气彪了出来,说道:“你胡说什么,你是不是神经病呀。”
丑女人看到乔进敢向自己如此说话,之前在哈东县还没人敢这样跟自己说话,威信受到了挑战,扭着肥胖的屁股走上前,指着乔进道:“你说谁神经病?再说一遍。”
乔进看这位丑女人更不说理,自己跟她讲道理的话,那分明就是对牛弹琴,道:“谁在这里胡咬谁就是神经病。”
“你,你,你。”女人生气了,伸出两只大肥手就去抓乔进的脖子,他那如同一摊烂面的胸脯抵在乔进身上,软绵绵的,毫无弹性,乔进别说摸了,就是看都懒的看一眼。
乔进用自己的手拦住丑女人,避免受她的伤害,可是女人却不依不饶,非要让乔进对刚才辱骂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不可,要让他知道自己的厉害。
就在两人在挣扎过程中,丑女人的裹裙禁不起他那肥胖身子的冲击,突然撕拉一声,裙子裂开一条口子,里面大红的内内露将出来,她把手放在后面用力一捂,可是前面也裂开了一条口子,她有些顾及不到了。
可是她并没有继续遮掩自己的羞处,而是继续与乔进厮打起来,边打嘴里还一直喊:“死色狼,想吃老娘的豆腐,我可不能让你得逞呀。”
乔进往后退了一步,做出一副干呕的动作,冷漠的说道:“你千万不要说了,这简直太恶心了。”
女人还想与乔进厮打,沙雅走过来,大声喝道:“住手,我不管你是谁,我要告诉你他是谁。他是哈东县新任县委书记乔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