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进看到这种场面,说道:“兆慧小师傅,去和你的姐妹们聊聊吧。”
兆慧把自己的所见所闻与大家讲解着,山下的花花世界似乎勾起这些小尼姑的兴趣,并关切地向她最亲近的兆贤师姐问道:“还和他联系着吗?”
兆贤伤心的低下了头,抿了抿嘴,右手轻轻的捏着她僧袍的衣角,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顿了顿片刻,无奈的说道:“他总是来找我,还要我给他生孩子,可是他就不说和我结婚,我已经偷偷为他做了两个孩子了。”
“啊,这个男人太不是东西了,他分明就是想玩弄你的身体和感情。”兆慧气愤的说道,想到师姐兆贤找到这样无耻的男人,恨不得揍那男人一顿,想了想乔进的为人,同样是男人,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差别。
说话间,起风了,兆贤的禅房被刮开,窗户也吹的呜呜作响。
“怎么起这么大的风呀?”兆贤擦擦眼泪,站起来,关上门,可是刚关上又被刮开了,她再次关上并且插上。
风越刮越大,吹着漫天飞沙,晒在外面小尼姑的衣服从晾衣绳上挂下来,有吹上天的,有落到地上的。
可是眼下外面的风根本没有小的意思,反而更大了,一个打着旋儿的风把落在地上的几件衣服旋上天空,那里面可不只是长衫,还有年轻小尼姑爱美穿的美丽内衣。
“我的衣服。”兆贤隔着窗户看到自己的衣服被刮上天,开门就往外跑,这个时候,一个晾衣杆哐地倒地,被刮折了,差点砸在兆贤的头上。
兆慧一把拉她进来,劝说道:“外面风太大了,不要出去。”说话间,二人根本睁不开眼睛,嘴里、鼻子里被吹进了好多沙子。
院子里的那棵好几百年的老槐树被狂风吹的左右摇晃,就像一支跳舞的小丑一般,树叶被风从树枝上摘下来,散在空中,随着咯吱咯吱两声响,大半个树头被风拧断,向兆贤禅房的门斜砸了下来,两个小尼姑惊叫一声。
“啊!”兆贤和兆慧同时尖叫,被飓风拧断的树头砸到兆贤的禅房,门都被砸烂了,树枝扫到屋里,在兆贤俊美的脸上挂了几个红红的印记,飓风还在呼呼地刮着,把兆贤桌子上的东西掀起,床铺上的被褥吹的零落。
这时,二位小尼姑紧紧贴着墙壁,防止被自己吹到。
大风发泄完脾气,转了一个圈走了,就好像一群淘气的孩子搞破坏一般,兆慧小心翼翼地走出禅房,看到外面一片狼藉的景象不禁胆战心惊。
百年老槐树只剩下光秃秃的树干,那些新栽的小树根本找不到踪影,遍地都是房顶落下的瓦片,被风卷起的兆贤的黑色内衣挂在屋脊角上。
刚才避风的人们从各个角落走出来,嘴里感叹着对风的惊讶,焦急地就护着自己的亲朋好友,语无伦次地打着急救电话……
好久没有见过这么大的风了。
一定是菩萨震怒了。
兆慧好像想起什么似的,突然迈开脚步向外跑去,边跑边喊,“乔县长,乔县长。”
经过四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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