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过两年再生孩子,到时候我的小店也步入正轨了,这样我也有时间和精力来生孩子了。”
“也行,你和女婿商量好了就行,再过两年再生孩子也行,我和你爸爸有你的时候,我也是二十二。”一转眼,老何走了17年了,她的女儿嫁人了,她也老了,这些年过得人不人鬼不鬼的。真是造化弄人。
她时常在想,要是老何还在就不好了。
何若初在医院陪刘秀待了半个小时,出病房时她转头看了一眼,刘秀一直在看她,见她转头,刘秀对她嫣然一笑,何若初朝她摆摆手。
刘秀上辈子缺席了她的人生一辈子,哪怕到她去世两人也没见过一面,她不和刘家联系,她只知道刘秀还活着,赵老根死了,但她想,刘秀的后半辈子,也过得并不好吧。
重生回来,她成功的把裴邢从鬼门关拽了出来,再知道了刘秀对她不闻不问的原因,何若初觉得不管刘秀说的为了她好不见她的话=有多少真心在,她终究是感激的,感激她在赵老根威胁她的时候保护了她,尽管她并不知情。
至此,上辈子萦绕在她心头的两大遗憾都没有了,她觉得一身轻松,对未来也充满了希望。
她不是不怨恨刘秀,只是上辈子的生活阅历让她学会了宽容。
下午四点,何若初他们出发了,车队一共有六辆大汽车,装的是今年新收的粮食,他们是受粮商的委托,将这五车多的粮食拉到蒙省那边不产粮食的地方交给那边的商人,再从那边的商人手里拉些他们这地界儿没有的东西回来。去到蒙省那块儿,各种动物的皮毛是最多的,也最容易出手,裴二哥这些货车司机一去一回能私下里赚上不少钱。
经过市里的时候,何若初让裴二哥停了会儿下车,和裴邢一起去影楼拿婚纱照。他们花的钱多,影楼送的东西也多,精美的相册两册,底片全给,除此之外还有一个十寸的一个八寸的白摆台和两张海报,这两张海报他们可以拿到平安县那边装裱起来放挂在屋里。
仔细检查了一遍没有瑕疵后,何若初和裴邢搬着东西上了裴二哥的车。
他们走了后影楼老板一直念叨着自己亏了,别的不说,那卷胶卷就得花不少钱啊,从来都是他忽悠别人,别人哪里能忽悠得了他?他还是修炼时间太浅,道行还是不够啊!
何若初他们才不管老板怎么扼腕呢,他们把婚纱照放在了驾驶室的后面的座椅下,老板包装的挺仔细,放着只要小心点不踩到就不会坏。
这年头的公路都还是柏油马路,路小不说,还七扭八拐的,十分耗时,从街镇到裴邢部队驻地,算上中途吃饭的时间,他们开车都走开一天两夜。
不间断的开车谁也吃不消,因此在汽车行驶来了四个小时后,他们在路边的一家水站停下。
水站是在没有高速公路之前的特有产业,沿着公路而建,除了给车加水外,还能提供吃饭、住宿、娱乐等服务,有些地方大的,还能提供色.情服务。
在上车之前,何若初吃了晕车药,再加上一上车就在睡觉,她没感觉有多晕,何若初去水站边上自己搭的茅厕上了个厕所,出来在水龙头下面简单的洗了个脸,上屋里吃饭。
这家水站的饭菜做的还不错,有肉有菜的,老板娘手艺也还行,吃饱了他们在水站歇了三四个小时,在车上简单的睡了一觉,睡到半夜两点,熬过了最困顿的时候,他们又开始上路了。
晚上开车,得小心小心再小心,裴二哥开了十多年的车,但他依旧谨记这一点,也容不得他们不谨记,一件件的案例告诉他们,夜晚开车不注意,留给他们的不是残疾就是没命。
他们这一路开得十分的慢,速度只有白天的一半,在天亮之前,他们又找了一个能住宿的地方吃了一份早点睡了一觉。裴邢和何若初要了一间单间,别的司机包括裴二哥在内要了一间大房。
进了屋,何若初就把自己摔在床上了,裴邢给她把鞋脱了,顺手给她捏了脚板,给何若初舒服的,她忍不住对裴邢道:“小腿肚子也捏捏。”
裴邢听话的捏了起来,何若初喟叹一声:“真松快。”
这声喟叹让裴邢心尖一颤,不怀好意地问道:“背和肩膀要不要捏捏?”
何若初翻个身,像皇太后似的拍拍腰杆:“你不说我还没觉得,你一说我浑身都累,特别是腰和肩膀上的肉,涨疼涨疼的。捏捏捏捏,好好给我捏捏。”
“行,我给你按按。”
裴邢的手很重,对着何若初的时候他克制着力道,把何若初捏的舒服极了,坐车带来的劳顿一扫而空,一扫而空的后果就是她特别困。
于是在裴邢拖她衣服的时候她都没能第一时间醒过来,等她发现全身一凉后睁开眼睛,扭头看裴邢,裴邢已经脱了个精光了。
她结结巴巴地问道:“…你…你要干嘛?”
裴邢对何若初露齿一笑,脸边的酒窝依旧深陷,在何若初的眼睛就跟狼看见了肉一样:“我都给你按摩了,你也得给我按按,我身上的鸡肉也涨着疼呢。”
呸,不要脸,何若初觉得她真的是瞎了眼,之前怎么会觉得裴邢是个小奶狗,这明明就是个小狼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