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最后谢夕泽还是把裴引从到门口外。
午后谢夕泽随便吃了点东西,宋冽坐在另一头阴晴不定地看着他,“小泽,我和你已经结婚了。”
谢夕泽从碗里抬头,“我知道啊。”
“以后别让其他人睡在他房里。”
谢夕泽无语地说:“你说阿引?我和他认识两年了,什么关系你肯定查清楚过。”
裴引家里几代从政,到他这辈以后也要走这条路的,自古以来商政不分,和裴家搞好关系,以后遇上什么事指不定还能让裴家牵个线,多一个朋友总比多一个敌人好。上辈子谢夕泽离开后,宋冽当场挨了裴引几个拳头,之前没有注意,现在细想,宋冽总觉得裴引对谢夕泽的心思不简单。
他敲了敲桌面,裴家上面几位对子孙的前途家庭看得很重要,婚姻无一不是强强联合,裴引以后肯定要走传宗接代这条路,况且他和小孩已经领了证,按道理来说裴引没有任何威胁,只是他心里仍然不爽两个年轻人走太近。
谢夕泽没看透宋冽那些绕绕弯弯的小心思,他吃饱饭就出去溜达散食,半小时后再上楼,李伯在他卧室里把床单被子什么的都重新换了一套,他纳闷地问:“昨天不是才换过吗,怎么又换了。”
李伯低头说:“先生说脏了,最好还是再换一套。”
谢夕泽杵在原地好一阵,联想到刚才餐桌上的对话,非常无语地说:“他有必要吗!”
裴引不就是躺了一下,两分钟都没有吧?老男人这思想什么时候整得那么变-态了?
李伯还是依照宋冽的吩咐把谢夕泽卧室里的床被换过一套,李伯出去后,他躺在床里无所事事地发呆,打开聊天软件和群里的几个小伙伴斗了一会儿表情包,门忽然被人扭开。
宋冽在游泳池游了半小时,带着一身水汽进屋,径直在他身边坐下。
谢夕泽放下手机,抬眼等他说话。
男人没穿衣服,身下随便裹了件浴巾,松松散散的,看着随时会掉下去。时间还早,谢夕泽不懂这人怎么不去书房工作,居然有闲情跟他裸着互相瞪眼。
耐性方面宋冽永远比谢夕泽能忍,他没忍住,踢腿踹了踹,“有话就说。”
宋冽在他旁边躺下,身体沾的水珠浸透在床单,谢夕泽眼一抽,“你不擦水把李伯刚换的床单搞脏了。”
“没有别人躺着来得脏。”
宋冽显然还因为裴引刚才压在谢夕泽身上的事耿耿于怀,即便他看清楚裴引只是单纯的拿个遥控器。男人的不快没有任何掩饰,眉眼充斥着冷漠和一丝阴沉,谢夕泽这才正眼地看着人,说:“你有病?”
话说完,身体一沉,他被宋冽用力箍着抱紧,挣了两下没用,这男人甚至得寸进尺,修长的手脚抵在他身上压制,手腕也被束缚起来,
“小泽,小泽,别这么对我。”
男人的唇沿着他的脸和脖子胡乱亲,谢夕泽闪躲不了,脑袋被拱到了床头,他忍了忍,年轻人的身体禁不住撩拨,轻而易举就被搞出反应。眼看有越来越走火的趋势,宋冽这号身体所有配件都是大号的,他有点怕了,挣扎的动作渐渐加重,那点力气和宋冽根本没法相比。
“唔——”
耳朵被咬了一口,紧接着是温柔却沉重的吸弄,谢夕泽趁男人情动时终于挣脱一条腿,膝盖曲起,踢到宋冽的腹部。
他们气息不匀的相互对视,谢夕泽咽了咽口水,生气的问:“你搞够了吧。”
宋冽摇头,“没够。”
谢夕泽挣着被抓紧的手腕子,“起开。”
宋冽没动。
他红着眼说:“你前天才说什么?你说都听我的,这才过了多久,你就这么搞我?”谢夕泽真是怕了,怕宋冽怒气冲上头真把他给弄了。
那该有多疼啊,他下意识缩了缩身后两片饱满的肉,他以前虽然爱这人,却没想过要对方这样粗鲁地弄他。
谢夕泽眼睛泛红,鼻翼轻轻抽着。过了两分钟,宋冽挫败地放开他,翻身坐在床边。
“对不起,泽宝。”
谢夕泽没回话,宋冽出了卧室,刚带好房门,他的神色瞬间恢复冷淡,转身去书房里拨了个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