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沉起身,对着云离柔和一笑,“醒了?感觉怎么样?”
云离抽回手,“我中的毒不深,本就没什么感觉,看来离渊已经抓到了?”
说着视线落在那玉笛之上。
容沉将玉笛递到云离的跟前,缓缓道:“不是抓到了,是死了。”
“死了?”云离微微一怔,不过转瞬便明白了,“也好,他本就留不得。”
云离接过容沉手中的笛子,玉笛只有筷子长短,通体碧绿,末尾缀着流苏坠子,十分精巧。
“我总觉得世上神秘之事数不胜数,可真当遇见,还是觉得惊奇,这小小的一根笛子,竟然可以控人。”云离缓声道。
“若是没有失魂草,这玉笛就只是玉笛。”容沉淡淡说道。
云离不可置否,天地万物相生相克,总有许多无法解释之事。
“对了,不知道玄衣为那女子治的怎么样了。”云离话锋一转道。
“去看看就是。”容沉说着一把揽过云离,翻身下床。
云离惊呼一声,却被容沉抱的牢牢的。
“你这是做什么?”云离推了推容沉,无奈道。
容沉嘴角轻扯,松开了云离,伸手拉过一旁的披风为云离披上,柔声道:“外面下雪了,别着凉了。”
说着就牵起了她的手,朝门外走去。
云离心下一怔,迟疑了片刻,抽回了手。
容沉面露疑惑,转身看着云离道:“怎么了?该不是生气了吧?”
云离摇了摇头,“走吧。”
说罢越过容沉,率先走出了房门。
刚出房门,便遇上了阿朵。
阿朵端着一小碗粥,见到云离笑盈盈道:“阿离姐姐,原来你起来啦,快把粥趁热喝了吧。”
刚说完就瞧见了云离身后的容沉,她的笑容微微一僵,不过瞬间就恢复了如常。
“容哥哥也在啊,不过我就准备了一碗粥。”阿朵略显尴尬道。
“谢谢你阿朵,粥我不喝了,我还有事,就先走了。”云离朝着阿朵轻轻一笑,说完就下楼了。
阿朵看向容沉,笑着道:“那容哥哥喝吧?”
容沉抱歉地笑了笑,“我与阿离去看看玄衣有没有什么进展,就不喝了。”
“那我也去。”阿朵说着快步走进房里将粥放下,随后一把挽住了容沉的手腕,笑眯眯道。
容沉面露出几分无奈,只得任由她去了。
云离戴起兜帽敛去风雪,快步朝着后山走去。
她轻车熟路地找到了榕树底下的口子,滑进了墓室当中。
刚进到下面,就听到了一阵东西破碎的清脆声响。
云离眉头一皱,快步朝着声源处跑去。
进到石室,见着的却是玄衣满脸是血的模样。
那红衣女子神色阴冷,手中拿着一块碎片,正朝着玄衣后心刺去。
云离眸色一沉,当即疾步而去,挥手挡住了红衣女子。
红衣女子后退两步,冷冷道:“又来一个送死的。”
云离瞥了眼趴倒在地的玄衣,眉头紧锁道,“看来是不疯了,就这么对待你的救命恩人?”
“救命恩人?呵,你们阴罗族人没一个好东西。”女子轻嗤一声,握着碎片的手渗出丝丝缕缕的血色。
越是愤怒,越是冷静地让人看不出情绪。
说的,大抵便是眼前的红衣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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