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隔绝,地图上找不到,电话打不出打不进的地方。知道能做到这样是怎么办到的吗?”
猎鹰拨下一株罂粟,在手里晃着,又嗅了嗅问林永仁。
“不知道,我只懂的怎么做中间生意,种植,不会。”
“种植谁不会,有地方,有农民,有钱,有合适的土壤,谁不能种,关键是不被发现,这最重要了。”猎鹰说。
林永仁不知道说什么,便笑了笑。
“是你们大地方人,华夏人,京里在大员提供的技术和资金,别惊讶,我也不过是个打工的。妈的,这世上谁不是给人打工的。”猎鹰莫名其妙地笑骂道。
“能做到你这么大,给人打工又怎样,要什么有什么啊?”林永仁笑着耸了耸肩膀。
“你错了,我要的东西永远得不到了,有人把她们毁了,我的孩子和老婆,一个姓林的,不说伤心事了,一会我带你去见长老会去。”
猎鹰说着,带着林永仁离开,和来时一样,是被蒙着眼睛离开的。
猎鹰能控制整个东南亚的毒品市场,成为金三角几个毒王中的老大,靠的是他的长老会,还有他所说的华夏的一个高官的支持。
而这个长老会的组成,大都是这里原来的一些种罂粟的商人,回了小镇后,林永仁被带到了一个地下室,这个地下室像一个很大的蜘蛛网,林永仁的记忆非凡,但依然很肯定,这样一个地方,如果不是猎鹰带着,他进出了绝对出不来。
一间很大的石屋子,屋子的一面墙上是一个石格子做出的展台示的架子,架子上摆满了红酒,世界一流的红酒,一张很长的石桌上坐满了人,这此人,最年轻的也至少在五十岁以上。
他们每人的面前摆着简单而昂贵论位算的食物,鱼子酱,鲍鱼燕窝,是林永仁到目前见过不超过三次的,价格绝对常人不可能享受起的高昂。
“坐吧,今年你是功臣,功臣不能总是站着。”猎鹰坐在了主位上,对林永仁指了指身边的位置。
林永仁坐了下来,猎鹰帮林永仁倒了一杯酒,从口袋里拿出一包给林永仁曾经给过的东西道:“我们要改革一下,冰,这东西是我们生产的东西的利润的三倍,我们现在的市场被冲击的很严重,你们说要不要。”
“要,是要改革,我们太保守了,这些年的收入明显不如前些年了。”一个戴着墨镜的老头说。
“黎叔,你怎么看?”猎鹰问一个看上去至少有八十岁,牙齿也没几颗的老头子。
“我们从农民到现在的商人,全是你和前几任的大哥改革的结果,这事你不要问我,听你的就是。”老头子说着,吃起了鱼子酱。
“是要改革,就这位小兄弟,已经拿下了海市的市场,凤凰城和花都也都已经渗透了,如果我们生产这种东西,收入比现在至少高出一倍。”猎鹰说。
“不行,技术在那里,化学谁懂,不容易变啊。”一年在场人中间最年轻的,穿着一件花衬衫戴着大铁链子的人说。
“巴哥,不要再小家思想了,得开阔,眼界得放长远,一个企业,没有改革那就是死亡,那个什么,以前生产手机的叫什么来者,自持自己是老大,不改革,结果被一个做水果的给干掉了,对,叫苹果,福布巴斯的老头给干掉了,你会走他的后路吧。”
猎鹰微笑着问。
“你要改革也没问题,把我的一部分给我,我自己经营。”巴哥说。
“你的一部分是最大的,你抽了,我就没发改革了,你真想抽。”猎鹰依然是微笑着,很和气的样子。
“要抽。”巴哥说。
“好,不改革,不改革,这事我们过一阵子再说好了,吃,大家吃。”猎鹰急忙说,说完便低头认真地吃起了东西。
猎鹰的妥协是假的,因为妥协的很快,这样的人是不会就通过这样简单的话而妥协的。
“你这么快就退让不像你?”林永仁低声说。
“那怎么样才像我?你说?我对自己人可不像对一个新人一样怀疑,这个你不懂的。”猎鹰瞅了瞅林永仁,他很真诚,可这种真诚让林永仁有种心寒的感觉。
“不要这样看着我,有你的市场,有我的资源,凭一个人想撼动我的想法,那这个人就活不过明天。
不过你能活一阵子,因为你胆大的睡了我的女儿,而且好像她很喜欢你,好好对她,要是让她委屈,我有你好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