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永仁救了人家,可是人家并没有打算领他的情,一上车就把枪顶在了林永仁的脑门上道:“向前开,去河边。”
“大哥,不好吧,我刚才救了你,要不然你会没命的。”林永仁说。
“少废话,不开我就开枪杀了你。”西装男用枪捅了林永仁的太阳穴一下。
“好好,我听你的,别拿这东西,会走火的。”林永仁说着,按照西装男的指示向前开。
很快便到了一条大河的边上,那是一条很宽的河,河水在月光下闪着零星的光点,河流很急,河水拍着岸发出哗哗的声音,至少一百米宽。
“下车,带我过河。”西装男说。
“你疯了,这河流的这么急,你是想死在里边,要过你自己过。”林永仁很不客气地说。
“两条路,一条,你做无名尸,我过河,另一条,我们一起死在这里。”西装男说着,扣上了扳机。
“妈的,老子倒了八辈子血霉了,跟着你看能不能赚点钱,钱没赚倒倒好,还要把自己的命搭上,你妈妈来个逼被柳条给捅了的,老子要是死了,做鬼也不放过你。”
林永仁咒骂着,扶着西装男下了车,而西装男始终将枪顶着林永仁的脑门,他对林永仁的咒骂似乎并不在意。
河流看上去很急,但下了水倒感觉不是那么难对付,西装男一手搂着林永仁的脖子,一手依然是拿枪顶着林永仁的脑袋。
过了河天更暗了,是到黎明前的黑暗,林永仁望着跟天连接的山,对西装男说:“过了,过了,你把枪拿开,我要游回去,他妈的,出卖我,我弄死他。”
林永仁要是靠近这个人,靠近毒品的根源,可是他不想让此人起疑心,跟毒贩打的交道多了,想的就多了,想的多了,就不能按常想的说,按想的说会被怀疑。
“想回去啊,等我没事再说。”男人说着,对着天放了两枪,又一次顶在了林永仁的脑门上。
“妈的,倒血霉了。”林永仁骂了句,有气无力地坐在了地上,失血过多的西装男的脸色都白了,看上去随时都会晕过去,强撑着,用枪顶着林永仁的脑门。
大概过了有半个多小时,几个穿着野战服的人出现了,把林永仁绑了起来,扶着西装男穿过了满是树木的山,到了一个小镇子上。
到镇子上的时候,天已经完全亮了,西装男被送去救治,而林永仁则被押到了一处庙里,那是一座很有特色的庙,庙里的角角落落全是佛像,就连柱子上也是。
“在这里等着。”押着林永仁的男人把林永仁绑在了一张椅子上说。
“好心没好报啊。”林永仁报怨了一句,还给他的是一枪拖,随后他便住了嘴,老实的等着不知道将要发生的事,和会见到的人。
第一缕阳光照近庙里,照在林永仁眼前的大佛的渡金的脚闪现出金光的时候,一辆吉普车停在了庙门口,那是一辆改装过的,焊了钢保险的车,还带了钢尖,像一头怪兽。
车怪下车的人也怪,他们手里清一色的抱着AK枪,穿着精彩T恤,胳膊上纹着奇怪的图案,跟林永仁小时候看过的鬼故事书里的怪兽一样。
最后下车的是一个嘴唇很厚,穿着一件红白条半袖的花白头发的男人,这男人三角眼,嘴唇很厚,给人感觉阴阴的,透着漠北杀手阿尔式的死亡气息。
他跟林永仁先前见过的西装男一样,一只手里玩着两个铁球,而另一只手里拿着一把镀金的左轮枪。
他走路的声音很重,鞋子也很怪,是脚掌打了铁顶才有的声音,他来到林永仁的面前,左瞅瞅,左瞅瞅地打量着林永仁,就好像在打量着一件艺术品一样。
他的一个手下搬了一张竹椅子在林永仁的对面,他坐了下来,微笑了起来,与其说微笑,不如说是肌肉肌动,因为他的眼睛里没有一丝笑意。
“你是谁,你要搞什么,我救了你的人,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林永仁问。
“NONO,不是你救了我的人,是因为我的人命大,说吧,靠近北方到底是为什么?你是卧底。”那人阴阳怪气地说着,把枪搭在腿上,一根手指敲出哒哒的声音。
一个面无表情,肌肉坏死般的女人,走了过来,拿着一把扇子帮对他煽着。
“见鬼了,我是卧底,我是卧底我一定先杀了你说的那个北方,老子救他……”林永仁说。
“不,我都说了,不是你救他,是命运之神不让他死,佛祖保佑了他,与你无关,说吧,告诉我,你是谁,想搞什么?说实话。”那人问。
“汪西出卖了我,也出卖了你们,我会杀了汪西,然后,我们合作,我有关系,我能拿下所有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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