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对他说:不动如山,动若雷霆,攻即为守,手既为功……
这是禅师在那场梦里教他的口决,在这口诀消失的时候,他又听到了一声龙呤声,一股力量从他的丹田出发,瞬间灌满了全身,林永仁忽然感觉眼睛亮了,腿也不软了。
“呀,老怪物,你练的这是什么鬼邪术。”阿尔瞪大了眼睛,望着又眼炯炯有神,似乎变了一个人的林永仁。
“什么邪术不要你管,看招。”林永仁在没有异变的时候,跟阿尔打了个平手,现在身体发生了变化,他明确的感觉到自己的的力量强大了,那种感觉就好像他初中的时候,用了几天时间才解开了几何一样,浑身充满在力量,精神状态达到了巅峰。
说话间他反手拿刀,猛向阿尔击去,钢铁相撞,发出刺耳的声音,一道道的火星在两人之间划过,就这样,二十几刀下去,林永仁却没有丝毫伤到阿尔,只是猛退。
当阿尔退到了铁奴旁边时,林永仁收刀后退,他知道自己再连攻,一定能让阿尔败下阵来,可是如果他在向前几米,傻子铁奴要是在背后出手,他可就战不过了。
被攻退了足有十米的阿尔大口的喘着粗气,汗流浃背道:“姓黄的,你有种,你这个贱人,你既然用邪术。”
“邪术,只要能杀了你这恶魔,什么术用上也不奇怪。”林永仁收起了顽皮废话的腔调,换上了跟人玩你死我的活的杀人游戏时才会用的冷漠腔调。
“你用邪术,你以为我就没有吗?铁奴,干他。”
“嗯,知道。”铁奴一如既往的机械回答,面无表情地从案板之下抽出一把足有七十公分长的方刀,向林永仁劈了过来,而且在他进攻的同时,还吹起了口哨。
与此同时,林永仁看到那条先前被铁奴丢到地上的炭黑色黄眼睛的大旱蛇比铁奴还要快的速度蹿了过来。
你妈妈的,林永仁骂着,急忙迎刀而上,菜刀与方刀相撞,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林永仁感觉胳膊都快要断了,个股酥麻感从手心传向手腕。
可他也只能死顶着,这铁奴的刀道,比阿尔的要大出两倍,如果自己抽身或者闪,铁奴手上的那把刀落来,绝对会断掉他的一条胳膊。
而那条大蛇吐着杏子,一个蹿跳,化作一道黑影,咬向了林永仁的大腿。
痛苦有时候会给人以强大的力量,被蛇咬了一口的林永仁脸瞬间变红,青筋蹿上了额头,他只感觉到一阵眩晕,与此同时,他感觉有一股力自体内蹿向手腕,他用力一顶,顶开了铁奴的刀。
紧接着跳起来一脚踹在了铁奴的胸口,铁奴被踹退了两三岁,而林永仁则单膝盖跪在了地上,眼前的铁奴变成了虚影,那条黑蛇,而那条黑的发亮的黑蛇退到了两米之外,抬着头,似乎又要进攻。
就在这个时候,林永仁被带进来时,有女人哭泣的屋子里,发出一阵清脆而诡异的口哨声,那口哨声仿佛是几十个人一起吹出来的,又仿佛是无数个鸟个在对话。
紧接着,林永仁便看到一条条和黑影从门口,房顶蹿了出来,那些黑影急快,林永仁确定那是蛇。
他听到阿尔粗而不实的,像是在梦里的声音喊道:“铁奴,跑,快跑。”
随后他便晕了过去,等他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看到一个蓬头散发的女人在打量自己,很好奇的样子,就好像一个小孩子在望着从未见过的事物一样。
而这女人穿着他在云市落后村落里见过的粗布衣服,脸上脏的像是有半年没有洗过一样,一双运动鞋破的裂开了好几道口子,是乞丐才会穿的破鞋子。
“你是谁,是你救了我吗?”林永仁地声音问道。
他确定自己被救了,而救自己的定是眼前的这个女人,只是他不明白,这女的的声音是用什么方法救的自己,他晕前的一秒看到了蛇,可之后的事,他便是一无所知。
女人点了点头,嘴巴咧了一下,她在笑,笑的特别的难看。
林永仁也笑了笑,坐了起来,他一坐起来,女人便急忙后退,那动作挺像一只猴子的动作,好像很害怕他的样子。
“你别怕,我不会伤害你的,告诉我,你是谁,你怎么会在这里,那些蛇是你叫来的?”
女人又一次点了点头。
“好吧,你不愿意说就算了,总之呢,今天我要谢谢你,我现在没什么报答你的,不过我能活下来,你去花都找我的话,我一定会答应你的任何要求。”
这次女人没有点头,而是找了一根树枝在地上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