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吸,让她像是脱水的鱼,濒临死亡。
“别……”白君倾迷离的眸子,望着那明亮的日光,努力的寻回自己的一丝理智,唾弃自己竟是被男色诱惑!“天还亮……尹大人还候在外面……”
“小白,乖……本王的床脚,谁人敢听?”
摄政王的床脚,的确无人敢听,尹长弦早在君慕白没有呵斥他,让他滚远一点的时候,就已经逃之夭夭了。在这种时候,谁靠近这婚房,谁岂不是找死?
不仅尹长弦,所有的暗卫,痛痛的默契的退避三尺!却又比往常更加严防死守,生怕进去哪怕一只老鼠,扰了主子爷的好事,而遭到灭顶之灾。
“天还早……用过晚膳,用过晚膳再……”
君慕白抬起头来,看着白君倾那迷离带春的眸子,手中的湿润,早已汇聚成了小溪,便是如此,却还尚存一丝理智吗?
勾唇邪魅一笑,君慕白只轻轻道了一声,“好。”
君慕白只觉得身下的身子,突然一松,白君倾听了这话,无论是身还是心,都似是突然之间放松了下来,甚至长长的呼了一口气。
骑马挎刀上战场,锦衣华服入朝堂,竹杖芒鞋笑江湖,她从未有过半分畏惧,但是在这一刻,白君倾竟然是紧张的!
察觉到白君倾的情绪,君慕白勾唇笑了笑,轻轻地吻了吻白君倾鼻尖,“小白,我们还没有喝合卺酒,合卺酒,夫妻共饮,喻之阴阳,喝了合卺酒,我们才算是真正的夫妻。”
白君倾尚且没有从迷失之中回过神来,睁着水汪汪的桃花眼看着君慕白,只是失魂落魄一般的点着头,“好,喝酒,我们喝合卺酒。”
君慕白抬手一抓,远处那龙凤烛下的两杯合卺酒,便稳稳当当的落在了君慕白的手中,“小白,喝杯交杯酒。”
白君倾拿着那酒杯,望着君慕白那目光灼灼的凤眸,空白的大脑,完全看不清这双深邃眸子里藏着的含义,绕过君慕白的手臂,仰头便一饮而尽。
“小白,长恨鸳侣唯梦里,宁负苍天不负卿。”君慕白随手将两个金杯丢下床榻,握着白君倾的手,十指紧扣,“小白,时光太短,爱你太长,生生世世,永生永世,岁月无尽,爱你不休。”
白君倾睁着迷离而沉醉的眸子,看着君慕白,“君慕白,你要说到做到!就算有一天,我丢了,你也要把我找回来,就算有一天,我人老珠黄了,你也要爱我如初,就算有一天,我不再有趣了,你也不能将我丢弃。说什么好聚好散,哪那么容易!君慕白,相聚容易相散难,老子是世界顶级杀手!是掌管整个天道宗的慕容家主!只有老子抛弃你的份!两百年前老子闯江湖的时候,你连小蝌蚪都不是呢!如果你敢纳妾,如果你敢不忠,老子一定宰了你!”
“小白,你醉了。”
“我没醉!”
美色当前,白君倾在这种时候,自然不会想着用什么解酒药,本就是酒不醉人人自醉的场景,加上白君倾这一杯倒的酒量,此刻的白君倾,哪里还有什么头脑。
“好好好,夫人没醉。”
“君慕白,你是狐狸精吗?”白君倾睁着那双勾人的眉眼,此刻春情为过又染了醉意朦胧,伸着手抚上了君慕白的脸,君慕白甚是满意的笑了笑。
“是,本王是专勾你魂魄的狐狸精。”
“难怪,我好像看到了你身后翘起来的尾巴了。”
“是吗?那小白可要好好找找,本王是否,真的有条尾巴。”
白君倾醉眼朦胧的向前,竟是一头栽竟君慕白的怀中,鼻子磕在他的胸膛,竟是酸涩出了两滴眼泪,那副惹人怜惜的模样,让君慕白呼吸一滞。
“小白,乖,亲亲本王。”
“君慕白,你诱婚之后,还想骗色吗?”
君慕白呵呵的笑着,便是连醉酒,都这般不好糊弄了吗?
“若是骗,也是本王吃亏,不是吗?”
“君慕白,你不是想要生个孩子吗?”
“什么?”君慕白腹中早已谋划了许多个诱骗方法,听到这般言语,险些以为自己听错了。
“我们生个孩子吧!”
都说酒壮怂人胆,白君倾借着酒意,一个猛扑,如同猎豹猎食一般,狠狠地将君慕白扑倒,一个翻身竟是骑在了君慕白腰间,修长的腿勾住君慕白精瘦的腰肢。双手顺着君慕白扯开的领口,只听撕拉一声,白君倾竟是一个用力,生生的将君慕白的衣衫撕碎!小手不安分的抚上了君慕白的胸膛,低头没有章法的吻向了君慕白的唇。
身上越发的燥热,像是沙漠中濒临渴死的旅客,努力的索取着君慕白口中的水源。
如果这是一场战争,那么早晚都要一战,白君倾不是扭捏做作的人,与其处于被动,莫不如先发制人,占据战争的主动权!
君慕白只觉得那股热流,再次席卷而来,本能的反客为主,翻身便将白君倾压制在身下,无论她怎样想要夺回主权,都无法再次占领高地!
兵败如山倒,白君倾不过片刻,便在君慕白身下软成了一滩水。
“小白,我们……给本王,生个孩子!”
君慕白深邃的眸子,散发着异样的光彩,从白君倾口中溢出的一声声低吟的浅唱,终是变为尖锐的吟哦,撕裂的痛感瞬间充斥着她。眉峰紧皱,迷离的桃花眼显出痛色,于此同时竟是溢出一滴情动深处的泪滴,被君慕白轻轻舔去。
“君慕白!”
白君倾的手指禁不住在君慕白背上狠狠地留下了几道红痕,一路划下,狠狠地抓紧床单,指节泛着白,君慕白额头上细细的汗珠一颗颗滴落,俯下身子亲吻白君倾的眉眼。
“小白,我终于彻底得到你了。”
修长的手指,覆盖在白君倾泛白的手上,将她紧紧的包裹,十指紧握,水乳、交融。
直至深夜的吟唱,断断续续从未停歇。
十丈软红,掩下万种风情。
浪潮汹涌,终是一帘幽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