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俏欲拒还迎,越是不让君修寒碰触的地方,君修寒越像是碰触禁忌一样去碰触。
“殿下,殿下,别这样,不要,不要这样对俏俏,殿下……”
“俏俏,你真是上天赐给本王的尤物!本王要你!本王要你!本王要狠狠地要你!”
“殿下,嗯……殿下你的……你的伤口还没有好,你还……伤口……啊殿下……”
君修寒从白染俏的身上抬起头来,抓住她的腿,居高临下的俯视着白染俏。
此刻的白染俏媚眼含春,因为激动似是含着泪光,瓷白的肌肤白里透着诱人的红,樱桃小口微张着喘着气,胸口起起伏伏,身上的斑驳红痕,看上去更加的诱人犯罪。
“俏俏,你放心,即便本王伤口未好,也同样能要的你哭着求饶!”
“殿下,殿……啊……!”
话音未落,君修寒一个用力,白染俏狠狠地抓紧了床单,终于,进入了正题!
被里翻红浪,春宵嫌苦短……
良辰美景奈何天,君修寒终于被侍卫找到,护送回了长安,同时也带走了白染俏。以永平侯府二小姐的身份,救命看护之名,要纳她为妾。
白染俏被纳为王府妾室,最嫉妒的便是白诗柔。
楚王府的歌舞伎房中,白诗柔狠狠地摔碎了房内的花瓶!砸了梳妆台,撕毁了漂亮的舞姬衣衫!泪水布满她绝美的脸庞,仇恨让她的脸变得扭曲!
“白染俏!你个下贱的女人!你凭什么?凭什么你可以拥有原本应该属于我的一切!”
白诗柔心比天高,却命比纸薄。她爱慕君修寒,最大的奢求就是能陪在君修寒身边,即便做不成正室,也要留在他身边做一个妾室!
可是如今,她有着美艳的脸庞,满腹的学识,为了能站在负有贤王之名的齐王身边,苦练才艺,却成为了楚王府里一个人人可欺,献歌奉舞的歌舞伎!而那个容貌秉性都不如她,只会刁蛮任性,还毁了容貌的白染俏,却站在了她做梦都想在的位置!彻彻底底的取代了她!她怎能甘心!
“白君羡!我恨你,是你害的我到这部田地!白染俏!还有你!我要杀了你!我要夺回,属于我的一切!”
就在白诗柔怒火中烧的时候,白染俏正在齐王府,君修寒给她安排的华丽房间,浇灌着白君倾送给她的那一盆花,这花现在,已经含苞待放,眼看着就要开花了。
君修寒待她极好,格外的宠溺,华丽的房间,奢华的衣服收拾,甚至还为了她要安排迎娶的礼仪,这是任何侍妾都没有的殊荣。而白染俏也收起了她那副趾高气昂娇惯脾气,什么都不向君修寒讨要,可想要的,却一样也没有少。
“这花,的确是个圣药,便是连这香气都与众不同。可是……”白染俏穿着一身素白纯洁的衣衫,为了让她看起来纯净美好,她抛弃了她向来喜欢的艳丽之色,“可是世子爷!你下了这么大的力气,用了这么多的灵药来医治我的脸,当真以为,我能供你驱使,听你的号令吗?”
白染俏抚?摸着那小小的一个花骨头,笑的灿烂却是阴险,“世子爷,我这脸,可是你毁掉的!你如今不过是偿还弥补罢了!但是我苏家的仇!母亲的仇!你又要怎样来偿还?用你的血肉吗?!”
女人的妒火与愤怒,不知能燎原,女人的妒火,能燃尽一切,也能毁掉一切。
白诗柔像是突然开了窍一样,竭力的哄着君璟陌,讨得君璟陌的欢心,费尽心思,花样百出的出卖色相,终于是在君璟陌那里赢得了一丝地位和权利,巧妙的利用这一点权利,开始对付白染俏。
白染俏也不是吃素的,一方面应付着白诗柔,另一方面却开始对付白君倾。
白君倾并没有把白染俏的手段当做一回事,她在筹谋另一件重要的事情。
随着白诗柔与白染俏矛盾的激化,君璟陌和君修寒的关系,也格外的剑拔弩张,直到八月初九那一日,所有的激化全面爆发。
史记上记载那一日为,双王之乱。
君璟陌带兵逼宫,而与此同时,君修勾结东鹿的证据被揭发,揭发君修寒的,正是他身边的亲信紫衣!白君倾早已经悄悄策反了紫衣,将当年君修寒害的紫衣一家家破人亡的证据给了紫衣!
而被逼上绝路的君修寒,也带着兵反了!却并没有带走白染俏,而白诗柔,却因为是歌舞伎,流落到了乱军之中。
双王造反,负责平乱的,正是白君倾!
而白君倾在点兵出战前,白君倾特意去了一趟被查封的齐王府,专程看了看那个,还有几日,就能有一个齐王妾室的名分的白染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