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那是以后的事情,杀与不杀,都随王爷心情,至于现在嘛……”白君倾嚣张的挑了挑眉,“现在,微臣还是要提醒一下王爷的,王爷现在可是无法动用玄气的,若是王爷实在忍不住动用了玄气,那么微臣虽然能毙命于此,但是恐怕,这也会成为王爷此生最后一次动用玄气了。”
君慕白碧绿的眸子眯了眯,“小白早做了如此打算,倒是不知小白想做什么?”
“微臣想要做什么,难道王爷猜不到吗?”白君倾是个有仇必报的人,这件事的确是在她当初在山洞里面遇到君慕白,以医治君慕白的寒毒为条件,赌回一条命的时候,便已经做好的打算。
君慕白森冷的目光,没有一丝温度,看着白君倾突然起身,抬脚踏进了暖玉池,无视君慕白摄人的那目光,抬手开始拔掉君慕白身上的金针,意念所动,那金针又顺着空间戒指,进了空间之中。
“传闻当不得真,其实王爷,并没有龙阳之癖。”
“小白以为,本王真的拘泥于世俗的偏见吗?男人女人又有何妨,只要本王觉得有趣,只要本王想要,就没有得不到的!”
“如此,便最好不过了,正中了微臣的下怀!王爷看了那么多的话本子、戏折子,王爷可知,这一场戏,王爷还没有演到最后。”
“你想做什么?”
“微臣曾带王爷去过楚风阁,想必从那时起,王爷就应该能看得出来,微臣虽然不是楚风阁的常客,却是本性风/流,是这风月红尘之所,灯红酒绿之地的常客。”白君倾这般说着话,嘴角邪魅的勾了勾,桃花眼似醉非醉,一副当年慕容攸宁游历江湖时的雅痞之气。
“王爷虽然没有这龙阳之癖,不过,微臣却有着这分桃断/袖的喜好。”
分桃断/袖的喜好?她是真的把自己当成男子了不成!
“所以,小白这些日子,是在跟本王玩欲拒还迎吗?”
“王爷错了,是欲擒故纵,越是这样,就越能勾起王爷的兴趣不是吗?事实证明,微臣是对的。”
“小白,你当真是个不怕死的!”
白君倾收针的速度,远比施针的速度快上许多,说话间,便已经收起了最后一根银针,白君倾还记得第一次见到君慕白的场景。
都说海纳百川,她不知怎么,竟是顺着河流流入君慕白的池子中,她还记得君慕白动作迅速的用衣衫遮住自己的身子,只因被她看了一眼时极其嫌弃的眼神。
所以……
白君倾突然伸手摸向君慕白的白皙的胸口,“世人都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能在死之前,压一次华渊王朝最具权利,云鼎大陆玄气至尊,容貌至尊的摄政王殿下,也是微臣赚到了,不是吗?”
白君倾的指甲,顺着君慕白白皙的胸口向下滑去,所过之处,泛起暧/昧的红痕,带着一丝凌虐的快感。
“王爷可知,在微臣第一次见到王爷的时候,就像狠狠地压王爷一次!”
白君倾没有一丝的怜香惜玉,身上运用了玄气,抬手勒住君慕白白皙如玉的脖颈,狠狠地将君慕白向后压倒,压倒的瞬间,君慕白身下的天府之水,便在白君倾玄气的作用之下,结成了一块冰床。
冰冷刺骨的寒意,夹杂着白君倾粗暴的动作,让君慕白有些不适皱了皱眉,“小白,你当真是放肆的很!”
若君慕白不知眼前这“白君羡”的真是身份,还真就被她给哄骗了!
“更放肆的,在后面呢!”
白君倾扼制住君慕白脖颈的手,顺着他的锁骨,沿着他胸口向着他腰间摸去。她做杀手的时候,有一门杀人必修课,名为色/诱。虽然在白君倾的职业生涯中,还没有遇到能让她动用色/诱的人,但是她却熟悉人体的弱点与敏感点。
果然,在白君倾的手,顺着君慕白的胸口摸向腰间的时候,君慕白狠狠地打了一个哆嗦,随即全身都变得僵硬起来。
“呵,王爷当真是敏感的很,怎么?难不成这身子,从来没被人如此对待过吗?那微臣真是,荣幸之至呢。”
君慕白没有说话,而是紧闭着薄唇,冷眼看着白君倾,眸中带着诡异的杀气。
“王爷如此硬撑,是想要清楚的感受,微臣是如何疼惜王爷的吗?”
白君倾的针法,从来没有出现过意外,寻常人现在已经睡过去,跟周公下棋了。可是君慕白这个妖精,竟然到现在还清醒着。
“听说,男子承受第一次欢好的时候,会有些疼,王爷可是要清楚的记住这种感觉,留到日后回味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