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第 2 章

黑色斗篷干枯的老妇人，他巨大浑浊的眼球藏在帽檐下，抬头的时候帽子掉了下去，露出败草一样的头发，他枯瘦的恶心的鸡爪子一样的手抓着魔杖，嘶哑着声音说道：“你来这里有什么事吗？”

    “复活野原琳。”

    曾经李桃也深爱过宇智波带土，他笑的时候，他跟着笑，他哭的时候他跟着哭。李桃会虔诚的写过许多封信，希望能把思念和祝福传递给远在另一个世界的他。

    可是如今什么都变了，里陶看见宇智波带土的时候，心里毫无波动，他的眼神死水微澜，时间改变的不只是那个当初笑的比太阳都灿烂的宇智波带土，也改变了单纯善良的李桃。

    他已经不是李桃了，而是披着一张行将就木外壳的魔女里陶。

    里陶听见自己用苍老的声音冷酷地说道：“可以，只要你答应我的条件”

    就像那些个邪恶的巫婆一样，里陶遵循的不过是等价交换的原则罢了，哪怕巫婆为小美人鱼的爱情而感动，也免不得嘲笑他的愚蠢，直到最后也没有解开诅咒。

    条件谈好了，就不容许更改。

    宇智波带土根本没有任何犹豫的答应了。

    你永远无法和他相见，永远无法告诉他你是谁，

    即使死活，你的灵魂也要饱受思念之苦，永生永世不能解脱。

    你将失去查克拉变成一个普通人，承受世间一切苦难。

    ·

    卡卡西已经不知道多少次，看那个蜷缩盖被子的人了。

    “喂……”

    被子小幅度的动了一下。

    卡卡西马上闭上嘴。

    他抓了抓冲天的扫把头，怎么会变成这样啊？他明明就是在居酒屋里睡了一觉，他喝的醉醺醺的，看见斟酒的那个男人长得很像带土，带土没那么沉默寡言。记忆里的他总是灿烂的，有点傻。和宇智波家的其他人不同，带土长得并没有那么精致漂亮，甚至没有他好看，

    更多的是一种感觉，一种味道，一种吸引力。

    被子里那个，只是一个没有力量的普通人罢了，拳脚功夫相当的不错，也许曾经是武士，但比起忍者来就算不了什么了，他的挣扎对卡卡西一点作用都没有。

    卡卡西没忘自己是怎么喊着带土的名字把这个人压在身下宣泄着欲望。

    他僵硬一点都不柔软、遍布无数道疤痕的身体，哪有什么诱惑力可言。

    被子里，宇智波带土的心情不止用震惊、荒谬来形容了，当昨夜卡卡西喝的醉醺醺对他动手动脚时，宇智波带土鄙夷这么多年卡卡西居然变成了这么无耻的家伙，接着当卡卡西把手伸进和服里摸他时，宇智波带土终于忍不住变了脸色。他现在没有力量，只凭千锤百炼的身体根本奈何不了卡卡西，他被卡卡西屈辱地按在身下准备进入的时候，对方咬着他的脖颈囫囵地喊出他的名字的时候，宇智波带土整个人如坠梦中，一定是梦，怎么有这么荒谬的事！

    被子里全都是卡卡西的味道，好像他全身都是讨厌的卡卡西的气味，宇智波带土想从被子里出来，可是他不知道如何面对卡卡西，只好做只鸵鸟。

    “喂，你，醒着吧。”卡卡西迟疑地说道，犹豫着伸手拉开了带土的被子。一瞬间，浓重的麝香味钻了出来。

    旗木卡卡西全身僵硬了。

    被子里的人背对着他，后背小麦色的肌肤遍布着浅白色灰色的疤痕还、还有刺眼的咬痕——都是他昨夜的杰作。

    后背上都是如此，前面应该更严重。

    下面……应该也是。

    卡卡西有点担心他的状况，强硬地把他的身体板正，对方只剩的一只左眼无声地看着他，和少年带土十分相似的脸上毫无表情，有些凶狠和不知所措。如果忽略掉他被咬破的唇角的话。

    果然和他猜测的一样，这个人上身几乎没有一块完好的皮肤了，遍布暧昧的咬痕，尤其是那两粒，凄惨委屈地看着他。

    卡卡西深吸口气，没想到会这么严重，他抓着被子想看看下面的情况，察觉到他的意图，带土惊恐地拽紧了被子。

    “让我看看……”

    什么让我看看啊！

    宇智波带土拼命的摇头，开玩笑，让卡卡西看见了他还能活下去吗？

    ……省略

    旗木卡卡西

    旗木卡卡西

    你这个家伙

    他闭上眼睛

    早晚杀了你

    带土努力的睁开眼。

    “我会对你负责的，贤二。”

    贤二是谁？

    啊。昨天卡卡西问他名字时他说自己是贤二。

    野原贤二。

    贤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