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是每个人都能听明白费恩斯的话,许言愣了半响才明白他所说的支持她的选择是什么意思,敢情她说她要调查到底,他是支持的。如果事情真是这样,她就矛盾了。
费恩斯不给自己看照片就是不想自己从中看出端倪,但他现在又不阻止自己去调查,她皱起眉头眨了一下眼,对此还是保持了强烈的怀疑,不知道他到底在想什么。
费莱不解的目光小心地飘落在许言身上,见她若有所思,想给她使眼色,劝劝少爷别再在温小姐这件事上较劲儿,可许言正陷入沉思中,压根就没有功夫来看他。
“你还有事么?”
“……”许言脑门子出现一个大大的问号,她抬眸淡淡地望着费恩斯。
“如果你没事那还坐在这里干什么?”费恩斯一本正经地问道,他有些问题还没有想明白。
许言翻了一个大白眼,嘴角动了动,视线投向费恩斯,心想自己好像也没什么可以继续问下去的问题,况且就算她问了,也不见得费恩斯会如实回答,就像上一个问题一样,她是问了,但他不是有不回答的权利,找他问事情,那就是变相地在自我摧残。
许言提起沙发边上的包挎在手腕上,慢吞吞地起身,费莱立马冲着她又猛地眨了几下眼睛。见状,许言怔愣一会儿之后领会到他想表达什么,嘴角忍不住抽搐一下,一只手放在抱皮包上面摸了摸。
“还有事?”费恩斯闭目,继续假寐,只是感觉到身边还有其他人的气息,又顿觉头顶上洒下来的阴影还没有离开,并且挡住灯光,眼睛都没有睁一下,动了一下唇,淡淡地又说道。
许言摸皮包的动作一顿,她看了眼费莱,又默默地坐回原位,沙发顿时又向下凹了一块,皮包依旧被她夸在手腕上,她一边组织语言,一说语速极慢,“费恩斯,我突然想起我还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需要问你。”
“什么事?”
“温婉在北城的事,你真的不要过问么?”
“她怎么了?”
“温家这几日都在帮她张罗着相亲的事情,听说好像有一个男生温婉已经想要深入了解一下,如此说来,我倒是有点好奇,是什么样的男生可以胜过你?”许言就不相信费恩斯听还能坐得住,她的话并不是胡编乱造,这些都是之前在任九口中听说的。
费恩斯眉头轻蹙一下,但又很快地掩去,快得他们几个人的眼睛加起来都没有捕捉到,费莱和许言对视一眼,许言无奈地又清咳一声,“费恩斯,我是真的搞不明白了,一个郎有情,妾有意,但偏偏又不在一起,你心里到底在想什么,干脆趁现在我还有耐心,你说说吧。”
“恩?”
“你把原因说出来,我帮你分析一下,这样才能明确的知道所有的问题所在,以便对症下药。”
费恩斯缓缓地睁开眼睛,偏了一下头,定定神地望着许言那双炯炯有神的眼睛,“这不管你的事。”
这世上有两句话从嘴里说出来是适用于任何场景,除了管你屁事,就是管我屁事。虽然费恩斯说的没这么粗鲁,但意思却相同,许言觉得有些委屈,她只是出于朋友的角度,希望可以撮合一对有情.人。
许言的怒火来的快,去得也快。在费恩斯沉默之后,她憋着怒火,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气,后又转念一想,费恩斯做的所有决定大多数都是跟从内心,或许是经过了深思熟虑,一般他决定的事,至今她好像也没有看见有谁让他改变主意。
费莱只能干着急,在他看来如果许言劝说都没有用,那估计少爷和温小姐的事情就只能用这样的方式结束了。想罢,他便伤感地叹起气来,费恩斯和许言听见这一声叹息,都齐刷刷地抬起头来盯着他。
“少爷,许小姐,你,你们为什么要这么看着我?”费莱惊恐地望着他们俩。
许言的目光在他们俩的身上来回溜达几圈,最后只能头痛地摇了摇,她也没有办法,不知道如何才能解决这种宛如白痴般对峙的画面。
在酒店里坐了会儿,许言接到陆正霆的电话,费恩斯嘴角勾起一抹戏虐,就是没有说话。许言斜眼瞅着费恩斯,起身去了窗边接电话。
“嗯,那我现在就回来。”
“你要过来接我么?”
“那我就在酒店门口等你。”
房间里一直都很安静,所以不管许言在什么房间里任何一个角落接电话,她说的话都无疑是会传到费恩斯的耳朵里,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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