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懿真的很担心。
那一滩血刺痛了他的双眼,苏琼苍白的脸,像是鬼魅一般死死纠缠着他。
有那么一瞬间,他都想跪下来给老天磕头,求老天让他代苏琼去承受这一切。
“先生,或许不需要喂苏小姐第二次情毒呢?我有一个办法,就是要先生您受些委屈。”
“能救她,什么都不算委屈。”
“假扮章泽。”方林也是从章泽的身上得到的启发,“既然章泽可以让别人来假扮他,那么您也可以假扮章泽,出现在苏小姐的面前,反正苏小姐认得就是这张脸。”
“我怎么没想到呢?”薄懿的语气中多了几分燃起的希望,“我这就安排人去制作面具。方林,真是太谢谢你了。”
谢谢你,给我想了这么好的法子。
如此一来,苏琼就不用受这药物侵蚀身体的痛苦和危害了。
“我就是出个招而已,先生不要太客气哦。只要先生能和苏小姐好好地,我也就放心了。”
挂掉了电话,薄懿看了一眼这手术室门上的手术中三个字,马上给他认识的一位面具制造高手打去了电话,让他在三天之内制造出一张面具来,随后他把章泽的照片发了过去。
又过了一个小时——手术室的门打开,施瓦汀从里面出来,摘下口罩,“先生,苏小姐已经救过来了,只是……这一次用您的药用的是上一次的两倍,您的药也没几天了,若是再找不回天香灵芝,之前所做的一切都会前功尽弃
的。所以……”
他看着薄懿,有几分犹豫,“先生,说句我不该说的话,您放弃苏小姐吧,她没救了。”
薄懿的眸陡然阴寒下来,如同一把利剑一样望着施瓦汀,“既然知道不该说,那就该咽进肚子里,永远都不要说。”
“先生,我是为了您好。”
薄懿从施瓦汀的手中拿过戒指,重重的哼了一声,“若真是为我好,就该尽心尽力研究解药。”
薄懿很不开心施瓦汀说苏琼没救了。
真是因为施瓦汀对他来说很重要,又忠心耿耿的为他办事,不然凭他刚才的一句话,他非把他拖出去乱棍打死不可。
苏琼被医疗人员从手术室推了出来,送进了他她休息的病房。
薄懿又是一夜没睡的守着她,第二天天将亮的时候,他无聊摸着自己的下巴,竟长出了硬硬的胡茬。
像是春日里刚从泥土里冒出尖的小草叶儿,硬硬的,有些扎手。
八点多的时候,苏琼那双紧阖了一夜的双眼,先是睫毛颤了颤,接着便是薄懿往杯里加了点热水的功夫,她就醒过来了。
一双圆溜溜的眼睛,像是清晨的露珠,十分的清澈纯粹,望着薄懿的时候,她难得的一笑,
“你是,薄懿?”
她有些不确定,脑海中对这个男人的面容有些模糊,用了两三秒的时间才不确定的想了起来。
薄懿握着水杯的手微微一颤,明明只是温水,他却觉得有些烫手。
“是。”他面色平淡的应了一声,“你还记得,你是怎么昏倒的吗?”
苏琼皱着眉头想了想,“我不知道,是不是被威组织的人打伤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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