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泽,我做的没错,对吗?
这心中默默一句,连她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为什么会想到章泽呢?
可是,就是控制不住的在想他,自己究竟怎么了?
苏琼揪着身下的被单,心中没来由的升腾起一股不安的预感。
平津的海面,划过一道闪电,似要将这天劈开,不知道从哪里刮起来一阵风,将海面掀起波涛,她这叶扁舟,就在波涛中,无力地荡漾着,荡漾着……
薄懿从浴室出来的时候,苏琼已经睡着了。他驻足在床边,垂眸看着床上女人的倦容,眼中噙满了柔意,弯腰将她身上的礼服褪下,又给她盖了被子,这才回到浴室,再出来的时候,手中拿着一块湿润的毛巾,又去梳妆台前,拿起一瓶卸妆液,回
到床边。
卸妆液倒在手心,待不那么冰凉的时候,他拇指沾了液体,涂抹苏琼的双眼处。
指腹,轻轻地在成那紧闭的眼眸处打着圈,一下一下,尽量做到不惊扰了苏琼的睡意。
迷迷糊糊中,苏琼觉得有一处很柔软的物体,在抚摸着自己的眼睛,很舒服,让她更加想要睡了。
睫毛颤了颤,她没睁眼,反倒是又沉沉睡去。
苏琼漂亮,所以只化了很淡的妆,又哭了那么长时间,眼妆早就所剩无几了,所以薄懿只是轻轻涂抹几下,便把眼妆洗了个干净,又用毛巾把那些化妆品擦掉。
脸上的化妆品,也是如此。
薄懿将脸洗好,换了块毛巾,又给苏琼擦了一遍身上。
温柔淡黄色的灯光下,凝脂般的肌肤饱满且白皙,又十分的柔软,比上好的羊绒毯子还要柔上几分,滑上几分,软上几分。
薄懿仔细的擦着他的身体,瞧着她的肌肤,这眼眶,渐渐干涩了起来。
眨了眨眼,他将目光转向别处,无奈一笑,真没想到他的订婚夜,会是这样过去的。
他还计划了,还自家媳妇儿,好好温存一番呢。
罢了,自家媳妇儿今天不开心,他就让她好好睡上一觉,睡得饱饱的,忘了今晚的不愉快,明天醒来,才能和他去领结婚证。
如此想来,他压下心中的那股冲动,又仔仔细细的将她的身上擦干净。
做完这一切,已经是半个小时后了。
他并没有上床休息,而是转身离开了卧室,去了书房。
刚才他只顾着担忧苏琼了,还有一件事没有做。
拨了电话给方林,还未开口,便听到电话那边传来一阵痛苦之极的声音,他一下子便听出来,是孙红珍。
他蹙了眉,“你在做什么?”
“先生,前几日我看《动物世界》的时候,听到上面说这伊鲁康吉水母,是世界上最毒的水母,我就想实验一下,这东西,究竟有多毒。”
所以,他前几日特意派人去捕了一只,这不,今晚就派上用场了。
有人说被伊鲁康吉水母刺一下,便感觉就像是在火上烤一样,他就让孙红珍,尝尝这火烤的滋味。
“效果如何?”
薄懿话音刚落,电话那边又传来一声凄厉的惨叫,痛不欲生的惨叫。
“效果,还行。”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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