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一个两个鲁莽不知轻重,说话不过脑子,得罪了薄懿,最后还不是要让她在薄懿面前受难熬?
她到底是怎样的坏女人,让他们一点都不忌惮薄懿的势力,当着薄懿的面,也要说出对她的厌恶。
她却还要为了不让薄懿迁怒他们,替他们开脱,自己承担这一切。
“从你知道我和阿泽分手的时候,你就一直在指责我,说我不该和他分手。小桀,我不希望你支持我这个决定,可是请你不要干涉我的决定,难道我和一个人分开,和一个人在一起都要听你的意见吗?”
苏琼嗤笑一声,语气不甚讥讽,
“我不求你事事都支持我,可是我希望你,不要干涉我的决定,我是人。”
这番话说完,她看到苏桀眼中惊诧受伤的眼神。
她的伤,又有谁来疗?
回迷迭园的路上,薄懿一句话也不说,一双深眸望着窗外,眼神深邃一言不发。苏琼也是心理几度崩溃劳累,懒得说一个字。
脸上的伤口,还有些疼痛,只是这伤痛,比不上她心中苦痛半分。
一直回到迷迭园,她再次闻到那股子松香味,才恍然,又回到了这个地方。她又要回那个什么都有,却没有自尊和自由的卧室里了。
可是现在,她宁愿回到那里,也不想出来面对这个世界。
薄懿看着苏琼进入卧室把门关上,他的眼神在空荡的走廊稍作停留,无奈的摇了摇头,进入了书房。
电话响起,是手下打来的,
“先生,我们已经寻到方林助理的踪迹,后天就可以将他带回您身边。”
薄懿嗯了一声,挂断了电话。
站在窗前,薄懿看着正好的太阳,高悬与空,心中却感慨万千,也纠结万千。苏琼那句话,可能是说给章母听得,但是在他听得,心里却不是个滋味。
什么叫做,我以为的都是狗屁?
她一定认为这个世界上都没有真心对待她了,可是为何,他的真心她却视而不见?
推门出去,他进入卧室,正巧看到苏琼坐在靠近床边的桌子上,双眼望着窗外。他看到的,只是一个纤弱的背影。
那扇窗子被封住了,没有办法打开,她只能透着玻璃来看外面的世界。
“坐那里做什么,危险,下来。”
知道薄懿发出声音,苏琼才知道房间里多了一个人,她从桌子上下来,望着薄懿的眼神,已经不像是刚才那么激动,反而像一汪狂风暴雨过去,正在逐渐趋于平静的海洋。
“过来。”
薄懿再次发出命令。
她乖乖地走到薄懿身边坐下。
薄懿用毛巾将她脸上伤痕已经风干的血迹慢慢擦拭干净,“伤口不深,不会留疤,放心。”
苏琼点了点头。
薄懿叹了口气,将手中的毛巾放下,略带怜惜的伸手抚摸着她脸上的伤疤,动作轻柔,“以后不必忍耐,我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
苏琼说,“没有任何人能伤害得了我。”
那些人对她做的这些,她真的没有多少的伤心,流过泪哭过之后就释怀了。
真正将她伤到心里的,就是坐在她面前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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