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惕性还挺强,有几次我差点被她发现。
看到那个熟悉的大坑,我不明白她为什么要来这里。
陈夏雨走到了旁边的一颗大树,蹲下去捣鼓着什么,紧接着人就不见了。
我揉了揉眼睛,确定是不见了就走出去,看到了地上的的大洞,发现里面黑漆漆的,犹豫一番,转过头想要离开。
自己没有拿照明工具,也不知道下面有什么玩意,还是走为上计。
没想到我刚一回头,脑袋上面就传来一阵剧痛,紧接着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直到我晕过去后,还不知道打我的人长什么样。
我感觉自己的身体一只在晃动,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我费力的睁开眼睛,发现自己好像是在大巴车上。
我揉了揉脑袋,发现上面已经被包裹了一层纱布,而这里应该是在大巴车上。
大巴车上只有自己,和前面开车的司机。
我站了起来,觉得有些头重脚轻,适应了一会就走到前面,“这是怎么回事?”
司机抽空白了我一眼,“我说你小子是不是不想活了?耗子他们发现你的时候,你还在矿洞里面,整个人面色青紫,而且脑袋上还流着血,血是黑色的。”
“工头他们担心你出事,好歹你也是陈婉婉的老公,就让我把你送回去。”
我坐到一旁的座位上,“耗子他们呢?”
“他们还都在那里干活,上边说让他们换一条方向继续找!”
我沉默下来,自己明明是趁着陈夏雨到的大树那块,怎么会在矿洞里面?至于血是黑色的,是中毒。
换一个方向?矿洞下面黑漆漆的,根本看不清方向。我闭上眼睛,回想了一下之前前进的方向。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第一次我们过得地方地上应该是王庄的那些房子。而如果换个方向的话,应该就是陈夏雨下去的地方。
陈夏雨为什么会知道那里有洞?她为什么要过去,到底想干什么?
一个个谜团已经把我彻底蒙在鼓里,根本想不到到底发生什么事!
因为回去不着急,我这个状态不适合开车,只能是司机休息一段时间,开一段时间。
最近我眼前总是出现幻觉,不是耀眼的玉石,就是被放在锅里面的王虎。有时候我都分不清这到底是现实,还是虚幻。
等到了市里的时候,我的神经已经有些不清醒了。
一天有大半部分时间都是在昏睡中度过,当我彻底恢复清醒的时候,发现自己在医院,而且还是附属医院。
更巧的是,病友居然还是个熟人。
“洪哥?”我有些犹豫的喊了出来,看着熟悉的面孔,我有种恍若隔世的感觉。
洪七把嘴里的烟拿了下来,鄙视的看着我,“我说你小子去哪了?怎么把自己搞成这样一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
我揉了揉脑袋,“现在几号了?”
洪七看了一眼手机,“四月一号了,还是愚人节!”
我离开的时候是三月十号,到王庄的时候应该是三月十六号,在王庄里面只呆了两天,回来也就用了十天,应该是三月二十八,怎么回事四月一?
洪七好像看出了我眼里的疑惑,“就你小子,也不知道中什么邪了,在你昏迷这几天半夜一直喊,而且还梦游。我靠,都特么快把老子吓死了。”
“对了,医生说你好像是重金属中毒,而且肺部也不太好,让你少抽点烟,不然的话,活不了几年了。”
梦游,说梦话?这些自己完全没有印象!
至于重金属中毒这个,和自己猜的八九不离十。
我拿过床头柜上的烟盒,抽出一根叼在嘴里。直到现在,我还回不过弯,脑海里面的那根紧绷的神经也不敢放松。
生怕一不小心,就回到那个诡异的地方。
“对了,你去哪了?”洪七疑惑的看些我。
我摇了摇头,不打算把王庄那边的事情告诉他,反而邪笑着看着他,“我说洪哥,你这难不成又让人打进医院了?这都快一个月了吧!你身上的伤还没好?”
洪七翻了个白眼,“老子这是觉得这里面比较舒服,所以才在这里的。”
我没在乎洪七说的话,医院有什么舒服的,只是不知道我身体情况现在是怎么样!
病房的门突然被人一脚踹开,看到陈婉婉,我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想到去王庄发生的事情,抿了抿嘴,咬紧了嘴里的烟头,没有出声。
我现在的精神已经到了临界点,就怕一受到刺激就崩溃了!
“呦!还活着呢啊!”陈婉婉嘲讽的声音转到我耳朵里,我感觉大脑里的那根线一下子就断了,愤怒的看着陈婉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