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小腰却被一条有力的手臂拦腰截住,耳畔传来男人沉沉的声音。
“鱼羽儿,你冲谁发脾气呢?”
小女人羞愤交加,在他臂弯里转过身来,毫不示弱地仰视他:“就冲你发脾气,又怎么了?”
男人低头看了眼她气得胀鼓鼓的胸脯,手臂忽一用力,将人紧贴向自己,低头凝着那对罕有冒火的清眸。
“火气见长啊,鱼羽儿,信不信我就在这里帮你消火?”
鱼羽儿一愣,眼见那张俊脸渐渐凑近,心中一跳,连忙推他。
“你……你想干嘛?”
“把刚才说的那句话再说一遍给我听,否则,”男人低沉地威胁着,“我不介意在这里帮你消消火气。”
“你……”鱼羽儿知道他说得出做得到,心中惊慌,小手用力推抵着他硬实的胸膛,“我……我没有火气了。”
男人唇边一缕邪魅的笑纹:“那就把刚才那句话再说给我听听。”
“我……我回家再说给你听。”鱼羽儿眼角余光已瞟到有人朝这边走过来,现在正是下班时间,小区里在外上班的住户陆陆续续地都回来了。
“你快放开我,人家都看到了。”小手无奈地推抵着男人,却根本就推不开。
“回家去说可以,但要跟我连说三遍。”男人捉住了女人的软肋,肆无忌惮地威胁。
鱼羽儿又羞又窘又气愤,眼看路人已朝这边望了过来,只得答应下来。
“好,回家我跟你说三遍,你快放开我!”
盛飞鹄终于满意地放开手,鱼羽儿气愤之极,返身拉开单元门就走了进去,还顺手使劲一关,不给他留门。
盛飞鹄不以为意地伸手挡住,嘴角噙着得逞的笑意,跟着她走进。
鱼羽儿不理会一路跟上来的可恶男人,进屋换了鞋就往卧室里走去,连晓兰向她打招呼都没心思理会,走进卧室转身就想反锁上门,盛飞鹄却伸了一只手抓住门框,鱼羽儿很想把门狠狠抵过去,反正他皮糙肉厚耐摔打,但终究还是舍不得,气愤地丢开门,转身走进去,不理会他。
男人却像牛皮糖一样地缠了上来,可恶至极地在她耳边点火。
“刚才说好了的,你莫非想赖账了?”
鱼羽儿气得胸脯胀鼓鼓地起伏着,娇美的声音都提高了一度。
“你是我的爱人,爱人,爱人,三遍!行了吧?”
耳边传来的一声轻笑,让鱼羽儿恨得牙痒痒,小手使劲地想扒拉开缠在腰上的手臂。
“你放开我!”小女人真的怒了。
“不放!”男人说着,还把小女人从臂弯里扳转过身来。
“你想干嘛?”小女人见大男人俯头凑近,顿时警惕防备,却又逃脱不开。
“既然你说我是你的爱人,”男人眉梢眼角都是说不出的邪魅,“那我就该尽到爱人的职责,行使爱人的权力。”
“你……唔——”小女人立刻就被男人行使了权力,怎么挣扎都摆脱不开,羞愤地在他唇舌间口齿不清地呜噜,“你走开,你走开……我讨厌你!”
盛飞鹄却越发加深了这个吻,让她连呜噜的声音都发不出来,大手也乘机欺上她身前,仔细地描摹着。
鱼羽儿被他有一下没一下的,顿时软了身子,人也被他吻得头晕眼花,气息促促。
男人的薄唇黏着她的唇瓣,在溢齿芳香中反问:“还讨不讨厌我?”
鱼羽儿被他折磨得难受之极,恨恨地想,这个男人真的太讨厌了!
“嗯?”男人见她不吭声,手指间的动作更加细致密集。
“呜——”女人忍不住地一声,只得羞愤地妥协,“不讨厌了……我不讨厌你。”
“真乖!”男人满意地夸奖道,大手停止作怪,终于让女人缓过一口气来,却仍跟她唇舌纠缠不休……
晓兰站在饭厅里,盯着一桌子的饭菜,欲哭无泪,纠结至极。
这两人又想把饭菜放凉吗?昨天已经让她背了黑锅,今天还来?
饭菜自然又放凉了,唐婶再后知后觉,也终于明白是什么回事,一边热着饭菜,一边欢喜不禁,这样下去,明年这会儿说不定就能抱上小少爷了呢。
端了饭菜出去,瞥到那一对正襟危坐的人儿,喜欢得不得了,却不好乱说话,只得又把晓兰怨怪一顿,晓兰心中叫屈,弄了半天,原来她是专门来这里背黑锅的?
唐婶她们刚把厨房饭厅收拾好,就被盛飞鹄赶了回去,狼子野心,昭然若揭。
鱼羽儿斜睨了他一眼,看穿他的坏心思,不想让他得逞,站起身来转身向大门口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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