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流生其实完全可以一句话不让她去,只是他不想这么做。
他紧了紧搂着傅茶茶的手,低头看着她这张让他疯狂的脸,他微微地勾起了嘴角,露出一抹笑容:“没关系,我等你。”
江流这副笑容傅茶茶始终都觉得话里有话,她本还想问,谁知江流生直接把她打横抱起,放在了床上,随后也紧贴了上来。
“喂!干嘛呢?”傅茶茶看了一眼自己被他钳住的双手。
“你都要去法国了,我得记住你的味道,不然要是中途我忘记了,我还要赶来找你,怕打扰你的工作。”
江流生说得一本正经,可是他的手却开始不老实了。
“只是几天而已!”
“一天也不行!”
说完,江流生,拉起被叠好的被子,直接覆在了两人的身上。
“咻——”
飞往法国的航班已经起飞,硕大的飞机犹如一只大鸟,徐徐升上上空,机尾喷出的白烟,划出一道白色的线,将天空隔开。
看着那逐渐缩小的机影,坐在车上的江流生有些不安。
“纪男,查清楚他们剧组定的酒店,还有傅茶茶的房间号,立马安排专机,赶过去。”
都说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整整七天,这犹如几年光景的日子,要他怎么度过?
“是!少爷。”
飞往法国的时间有点长,一大早就起来赶飞机的傅茶茶着实困得不行。
她也不知道睡了有多久,直到陈筱雅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肩膀,她才知道已经到了。
下了飞机,他们上了剧组安排的专车,直往酒店开去。
等工作人员分配好了房间,陈筱雅拿着两人的房卡,便往房间走去。
刚刚走到门口,打开房门,便听到了身旁传来了一声冷哼声:“还以为你能跟七哥一样住总统套房呢,没想到还是只能跟我们这些小演员一起挤普通的房间呀。”
傅柔说得阴阳怪气,眼里尽是冷嘲热讽。
原本陈筱雅的手已经放在了门把手上,随时准备开门,可是一听到傅柔这么一说,她立马就转了过去,会抢着:“住什么房间跟你有什么关系?你有精神还是去管管你的命案吧!谁不知道要不是你爸,你早就被限制出境了,也不知道得意个什么!”
“你这个鸡婆,管你什么事?我是自责自清!谁知道是不是某些人耍了小手段把这盆脏水泼在我的身上呢?陷害这种小把戏我见多了,等真相大白那一天,我一定要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傅柔现在最烦的就是别人把她跟许珊珊的这件案子牵扯在一起,她一听到陈筱雅又提这件事,气不打一处来。
傅茶茶见她们两人吵得上头,她拿过陈筱雅手里的房卡,打开了门,临走进去时,转身对着傅柔说着:“跟你泼脏水?我不用泼,你也不见得干净多少。”
“傅茶茶,你跟我站住!”傅柔气到浑身颤*抖,她松开手里的行李箱,大步地朝着傅茶茶走了过去。
可是傅茶茶根本没有理会她,直接走进了房间里。
陈筱雅看见傅柔生气的样子就觉得很是解气,她拿好手里的行李箱,朝着傅柔吐了吐舌,大摇大摆地也跟着走了进去。
傅柔都还没有走进,门就已经关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