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盛钦见江流生许久都没有反应,自己一说到把傅茶茶嫁给了他,立马就有了反应。
他心里暗笑了一声,看来自己押对了宝。
他搓了搓满手都是冷汗的手,笑着问着:“你看怎么样?”
江流生没有立马回答,只是脸上的笑意更加的深了许多,他缓缓站了起来,冷声问着他:“资格?”
傅盛钦一听江流生说他没有资格,有些急了。
他连忙跟着站了起来,着急地说着:“是不是她跟你说跟我和她脱离了父女关系?哎,这个孩子就是这样,母亲死得早,有点叛逆!”
江流生听着他的话,觉得有些可笑。
阴冷的脸上浮起一丝轻蔑:“卖女求荣,看来你做得也挺得心应手的!虽然这个比喻不是很好,不过我觉得还是又必要告诉你一声,就算哪天她躺在手术台上生孩子或是什么,签字的那个人是我,不是你!”
“纪男。”说完江流生转身就走,看也不看傅盛钦一眼。
傅盛钦见江流生转身很是决绝,以为自己估计错了,他连忙走上去,说:“我是不是说错了什么话让你不满意了?还是说你不喜欢茶茶,只是玩玩她而已?”
江流生本来不想停下来,但是听到了傅盛钦后面的那句话,他不得不停下来。
他转过身去,快速走了过去,面对着傅盛钦。
一双修长的手,很是自然地从裤兜里抽了出来,放在了他的肩膀上,替他掸了掸灰,附在他的耳边,低声说着:“玩?我就算玩你,也不会玩她!”
傅盛钦一听,脸都绿了。
他又惊又慌,却又说不出话来。
“你别怕,玩人,我没有什么手段。”江流生说着顿了顿,继续说着:“只是我的那些*宠*物有没有手段我就不知道了。”
说完,江流生笑了一声,转身就走。
纪男也看这个傅盛钦很不顺眼,他冷眼瞪了他一眼,也跟着转身就走。
只是他刚走没有两步,便被傅盛钦叫住了:“纪男吧?我想问问,你家少爷的**宠**物,都是些什么人啊?”
傅盛钦怎么都是个男人,在富豪这个圈子里,也有很多人会把自己的乐子叫做*宠*物,说白了,就是包养下来的作为自己异样癖好的发泄工具而已。
“人?”纪男用着异样的目光看了傅盛钦一眼,笑了笑,说:“没有什么,就是一些鳄鱼、蟒蛇之类的,对了,还有一对虎鲨。”
傅盛钦一听,吓得整个身子都紧绷了起来,脸唰的一下白得像张纸。
动都不敢动。
纪男看着傅盛钦害怕的样子,更是觉得好笑,只不过他不好发作,只好抬起自己的拳头,挡在了自己的嘴上,低声咳嗽了一声。
江流生已经走了出去,坐回到了车里,纪男随后也跟走了过来,坐回在驾驶室上。
“跟他说话,真是浪费时间。”纪男一坐上车,便低声抱怨了一声。
“让白夜把傅盛钦的名单发上去。”江流生坐在车上,淡淡地说了一句。
对于江流生的这个决定纪男有些不解:“少爷?”
“另外,断绝市政支出报销。”说完,江流生便低下头拿出了手机,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