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见他没有追究的意思,克莱斯特也松了口气,不是他怂,实在是靳承深这个人护短起来根本不讲理!
“没有,只知道是个女人,脸用丝巾包住了,只有眼睛露在外面。”克莱斯特忍着剧痛想了想,“以前应该挺有钱的。”
陈潜:“”您这被捅了一刀,还能看出人有没有钱了?还是以前有钱?!
“理由。”靳承深倒不觉得他是信口开河。
“她包头的丝巾是卡莱迪去年的限量款,一条售价八万,身上的裙子是su家的高定,价值四十万左右,但也是老款,我说她以前挺有钱哪里不对?”克莱斯特疼的额头直冒冷汗,全靠着想事情转移注意力了。
陈潜抽了抽嘴角:“”你们设计师的世界,可真是让人看不懂,刀子都捅身上了,竟然还有功夫去关注人家穿了什么
神经病啊!
靳承深狭长的眸子微微一阖:“陈潜,去查乔雅欣。”
“不用、不用去了。”苏清颜一恢复意识就听到了克莱斯特的话,不禁对这个脑子有洞的青年高看了一眼,她按住靳承深的手,挣扎着侧过身,“是乔雅欣我认出来了。”
凭她和乔雅欣这么多年的‘交情’,别说只是捂着脸,就算是化成灰,苏清颜都能认出来。
沈氏宣告破产之后,她只想着目的已经达成,没有必要赶尽杀绝。
可谁能想到,哪怕她放过了乔雅欣和沈恩泽,对方却不肯放过她!
“去叫医生。”见她终于醒了,靳承深紧绷许久的心弦总算松了下来,明知道苏清颜没事,但一刻没见到苏清颜睁开眼,他就一刻不能安心。
直到这双瑰丽的明眸中再次映照出他的身形,靳承深才有种重新活过来了的感觉,他难掩心疼的吻了吻苏清颜的额头,扶着她靠在床头:“是我不好。”
“没、没”苏清颜张了张嘴又瞬间闭紧,死死的咬住牙关,苍白的脸颊微微抽搐了两下。
“怎么了?”靳承深脸色大变,急切的追问,“哪里不舒服?很难受吗?”
苏清颜都快飙泪了,指尖死死的握住靳承深的手。
看到她这副痛苦的样子,靳承深好悬没心疼死:“怎么不说话?医生怎么还没来?快”
苏清颜终于忍不住了,包着两眶眼泪,弱弱的吐出两个字:“想吐。”
头晕,恶心,想吐,还有点想死!
靳承深:“”太着急,把医生的叮嘱全忘了。
他也不嫌恶心,起身从边里拿了个新唾盂捧到苏清颜脑袋底下:“想吐就吐,不用忍着。”
克莱斯特:“”太子爷捧唾盂,这场面真心辣的人不忍直视。
显然苏清颜也是这么想的,她死死的咬住牙关,不说话也不张嘴,好在她今天没怎么吃东西,现在虽然有些反胃,也不是不能忍。
让她吐靳承深手里,她宁可把自己憋死!就算是吐进手里的唾盂也不行!
靳承深皱了皱眉,改成单手托着唾盂,另一只手直接去掰苏清颜的嘴:“吐。”
拼命扭着头不肯张嘴的苏清颜:“”
不吐,死都不!她也是要面子的人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