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行李都提前托运走了,温柚随身带的东西少的可怜,要不是身处机场,她看起来简直就像是个出门逛街的。
为了留出充足的告别时间,苏清颜和温柚提前三个小时就坐在了机场的咖啡厅里。
苏清颜一路上刻意留意了周围的人群,半晌才纳闷道:“纪逸霖没来?”
就纪少爷那个狂犬病晚期,独占欲爆棚的样子,竟然舍得在久别之前不来送行?
“我让他别来的。”温柚翻了个白眼,确定没人注意到这边,才偷偷摸摸的把脖子系着的围巾解开,“纪逸霖就是个疯狗!”
苏清颜看着她脖子上的牙印,眼角狠狠的抽了两下:“下口挺狠啊。”
确实是疯狗本狗没错了。
温柚郁闷的要死:“让我走的明明是他啊,事到临头反倒发神经了。”
“嘴上说当然简单,真做起来了就不是这回事了。”苏清颜倒是挺能理解,应该说只要给纪逸霖的行事风格套上狂犬病的脑回路,那纪少爷干出再奇葩的事,她都能理解。
这么一对比,靳承深的性格简直就是个大写加粗的好,至少好歹还算个正常人啊!
温柚撇了撇嘴:“我本来报了个f语补习班,准备零时抱佛脚的,拜他所赐,我加起来上了不到三节课,到现在只会说句bonjour,我过去语言不通对他有什么好处??”
苏清颜差点笑喷,同情的拍了拍温柚肩膀:“没准他是觉得你听不懂,没法交流,他就能少点情敌呢?”
“!他是不是有病?!”
看着温柚像是恍然不悟似的表情,苏清颜顿了顿:“我就是随口一说。”
“我知道,但是以他的性格”
两人齐齐沉默,就算温柚没说完,苏清颜也自动领悟出了后半句,以纪逸霖的性格,会这么干,一点都不奇怪。
毕竟神经病的脑回路,哪是正常人能理解的?
不过
苏清颜神色微妙的瞅着温柚:“你还挺自恋啊。”
理所当然的接受了纪逸霖这么干是为了预防情敌的猜测,这不是自恋是什么?
“我这能叫自恋?”温柚把脸蛋凑到苏清颜跟前,“来来来,你看看我,要颜值有颜值,要身材有身材,性格还这么好,我这么想有哪里不对的?不是我说,就纪逸霖那个狗性,我以前能看上他,那都是他八辈子攒下来的福气!”
“”脸呢?
偏偏温柚还来了劲:“自从我走人的时间定了之后,他就跟个狗皮膏药的似的,看那个样子,搞不好晚上把枕头都哭湿好几回了。”
苏清颜看着她身后,端着杯子的手指微微一僵,暗搓搓的在桌子底下踹了温柚一脚。
“嘶。”温柚被高跟鞋踹的倒抽一口凉气,“你踢我干什么?”
苏清颜默默的低下头抿了口咖啡,队友智商太低救不回来,她还是装死算了。
“看样子你对我很了解啊,要不我把哭湿了的枕头拿给你当纪念?”
被人从后面按住肩膀的温柚:“”
她艰难的扭过僵硬的脖子:“纪纪纪”
“怎么?”纪逸霖俯下了身,把下巴尖戳在温柚头顶上,“看见我太激动,连舌头都捋不直了?”
温柚差点把手里的咖啡直接泼出去,勉强镇定了一下才色厉内荏道:“我不是让你别来吗?”
“我这种狗皮膏药,怎么可能真的不来?”
一听这话,苏清颜直接把咖啡呛进了气管里,扭过头就是一阵猛咳。
纪少爷这个脸皮,她也是真的服气。
温柚睁着双死鱼眼看她:“你是不是早就看见他了?”
说好的生死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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