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坐在了张贺对面。
“张贺,你喝多了,怎么就说些醉话?”
张贺嘿嘿一笑,“没多,没多。还能再喝。”
赵佳文和任彩凤俩人轮流灌张贺,张贺这位没太多心眼,更没有防备。色迷心窍,这一瓶白酒转眼就见底了。
赵佳文那还有半瓶呢,连连摆手,“张贺,我喝不下了,你帮我喝一点。”
张贺现在眼睛都直了,“我也有点飘。”
赵佳文撒娇,“亲爱的,我真喝不下了嘛,你酒量好,就帮我喝一杯嘛。”
这一声亲爱的把张贺的骨头都叫酥了,高兴的眼睛弯成月牙,“那咱们说好,就一杯。”
赵佳文点头道:“哎,一杯。”
招待所的杯子,那种细长的,一杯能装4两。
赵佳文没多倒,给张贺来了半杯。
然后对着张贺道:“张贺,这招待所这么多房间,一会给彩凤姐再开一间房呗?”
张贺听了这要求,哪有不答应的道理?
“好,一会我就去拿钥匙。咱们喝酒!”
三人举杯,完成了本次喝酒的第一次碰杯。
不等赵佳文催促,张贺端了杯子,二两多的白酒仰脖就干了。
然后站起来,有点晃:“我去到楼下取钥匙。佳文,等我!”
走路已经不成直线,向前走,撞在了桌角,撞的桌子吱嘎响。
赵佳文和任彩凤俩人对视一眼,现在不下手,还等什么?
俩人到床上取了被子,这么兜头一盖。
张贺还喊呢?“哎?怎么闭灯了?我热,不盖被子!”
赵佳文一脚将张贺踹到在地,而后和任彩凤俩人一顿乱踢。
打了半天,张贺刚开始还喊两声,可后来喊都不喊了。
赵佳文和任彩凤俩人对视一眼,这张贺这么不禁打?
掀开被子一看,嘿,这人竟然睡着了。
赵佳文瞪着眼,“他拿咱俩的拳打脚踢当按摩了啊?”
任彩凤想了想,“佳文,你捏着他鼻子!”
“干嘛?”
“还剩那么多白酒呢,别浪费了。”
赵佳文和任彩凤俩人一拍即合。
赵佳文叫了一声,“亲爱的,起来继续喝啊,我还没喝够呢。”
已经醉的不省人事的张贺诈尸一般坐起来,“喝,继续喝。”
这刚张嘴,任彩凤就把白酒瓶塞张贺嘴里了,赵佳文捏着张贺的鼻子,就听敦敦敦,半瓶白酒又进了张贺的肚子。
如法炮制,剩下半瓶也给张贺喝了。
俩人拿了随身物品,轻手轻脚的往外走,赵佳文在路过张贺身边的时候,对着张贺的后腰就是一脚。
“还想娶我?癞蛤蟆,我呸!”
任彩凤叫一声,“快走,他都醉死了,踢他也不知道疼。”
招待所是有人的,楼下有个六十多岁的老大爷。
俩人下楼,焦急道:“大爷,张贺喝醉了,醉死楼上了。”
老大爷一听就急了,张贺可是乡长家的公子,要是在招待所出点什么事,那他吃不了兜着走。
老大爷上楼,赵佳文和任彩凤俩人飞速跑出门。
此时已经是深夜,留在大岭乡并不安全。手机被没收,好在钱包还在。
正巧有面包车过来,俩人拦了面包车,直奔王乌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