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而从目前的情形来看,的确像是个阴谋,甚至最终,矛头指向的是我。
只是我有点不明白了,老子到底哪里得罪人了,竟然遭受了这些诡异的事,难道说,这跟我的身份有关吗?
那会儿唐元明和三搞欲言又止的提到了我的身份,看样子,也有可能。
可我能有什么身份啊,老爹跟老妈都是正儿巴经的工人,爱我爱党爱红旗,他们好不容易把我给操出来,我他妈的又不是皇亲国戚的,那些害我的人,到底是图什么呀,图我的命?
真是妈个比的啊!
越想我心里就越忿忿不平,本来以为毕业了,能找个工作,再讨个老婆,生个孩子,老婆孩子热炕头,没想到,临近毕业,发生了这么多古怪的事。
说到老婆,我摸了摸手腕上的蝴蝶结,脑海里忍不住想起来那个穿着旗袍,打着红灯笼,脸上罩面纱的女人。
那个女人又到底是谁呢,救了我好几次了,身材完美,声音也犹如山涧清泉一般悦耳动人,如果面纱下的那张脸也貌若天仙的话,我一定要追她做老婆。
下意识摸了摸脸,我想起她上次还摔了我一巴掌,女人打男人,应该是对我有点意思吧?
不知不觉,在我飘飞的歪歪思绪中,天竟然已经亮了。
虽然我一夜未睡,却感觉精神焕发,想了想,应该是神匠唐元明这张床的作用。
刚从床上下来,忽然,身后传来一股阴冷的感觉,扭头一看,是郑东方这个怪人,我又吓了一跳,这人什么时候到我背后的,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啊。
我瞅了他一眼,他也看我,那冰冷眼神,让人忍不住打寒战。
下意识,我又瞅了瞅他手里的那把断刀,笑着问道:“兄弟,你这刀看上去真特别。”
他面无表情,没回答我,像个死人一样站在那里。
我感觉讨了个没趣,讪笑一声朝外面走,不过刚迈出一步,他忽然抓住我的手腕,盯着我手腕上那蝴蝶结看,冰冷的眼神中竟闪烁着诧异的神色。
我被他这举动吓了一跳,问他要干嘛。
他古怪的看我一眼,松开手,瞳孔又恢复了那种千年冰冷,不过,隐约间,我似乎感觉到他周身的空气一阵阵的波动,像他情绪的起伏。
这人太奇怪了,我摇了摇头,来到堂屋,他也跟了出来,双手环臂,抱着那柄好似战国刀币的断刀。
此时的唐元明已经为我们准备了早饭,三搞道长和胡程前也早就起床。
吃饭期间,唐元明跟三搞安排了接下来的计划,说他们要去找盗门的人,争取在半个月内帮我找回被盗走的半条命,让我跟胡程前和郑东方先回济南,等他们找回我那半条命后,就去济南找我们。
我一听说回济南,连忙点头。
说实话,我现在就想回去找小辣椒调查关于女生宿舍的事情。
吃过饭后,我和郑东方就坐胡程前的出租朝济南赶。至于三搞和唐元明,我只希望他们能够尽快找到盗门的人,帮我抢回来那半条命。
一路上,郑东方坐在后面一句话都不说,胡程前也不知怎么的沉默寡言起来,我问他是不是昨晚上被吓到了,他干笑两声,说没有。
回到济南的时候已经晚上八点多了,胡程前说家里有事就先回去了,我跟郑东方又打了辆车去找小辣椒。
虽然郑东方一天都不待说一句话的,不过有他在身边,我却有一种从未有过的安全感。
到警局附近,我给小辣椒电话,把她喊出来在一家咖啡厅会面,小辣椒问我昨天去了哪里,我说去了趟青岛,她嘿呀一声,说你还真有闲情雅致,去旅游了?
我苦笑一声,说还旅游呢,本来是去青岛找高人帮我治病的,没想到丢了半条命。
小辣椒问我咋回事,我正要讲,郑东方那冰冷的眸子就瞪了我一眼,那意思不让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