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
“哎呀!那个不急,吃饭时间别谈公事,影响消化,等会儿时间还多的是。”
挥挥手,叶董极力介绍‘女’儿,滔滔不绝地猛喷口水。
“霍总,我说年轻人就该多‘交’些朋友,你瞧我这‘女’儿就是生‘性’太过害羞总是成天闷在家里头,不过不是我这当父亲的在自夸,她‘性’情温柔又识大体,未来铁定是个体贴的好妻子,真不知道谁有那福气能娶到她……”
“爸,你别说了……”
尴尬连忙制止父亲,叶慕筠只觉一股热气直往脸上冲,羞得只想挖个地‘洞’钻进去。
“霍总,你瞧瞧!你瞧瞧,才说她两句呢,这就害躁起来了……”
哈哈大笑,叶董摆明要让霍子安留下好印象。
对面,永远维持著礼貌浅笑的霍子安任由这对父‘女’唱大戏去,暗暗看了下腕表,不禁有些分神恍惚。
林歌今天从山上带队回来,不知到家了没?以她那大刺剌又懒得下厨的个‘性’,回到家洗完澡肯定是什么都没吃就直接跑去睡了,等会儿得记得带些热食回去给她才行。
心下暗忖,他正想招来服务生要求外带一份餐食时,转头一瞧,眼尾余光恰巧扫见穿著舒适休闲服自‘门’口处帅气迈步而入的熟悉身影。
林歌?她怎么会在这儿?
诧异的眸光紧随著她来到对角那一张靠窗的餐桌,当那很令他头大却又得罪不得的长辈身影映入眼帘。
霍子安这才恍然大悟,向来冷静淡然的神‘色’有些微变。
完了!林伯伯该不会从方才就在那儿,并且早就发现他这场很冤枉的相亲宴吧?拜托,千万不要啊!
林伯伯与父亲是死对头,本来就反对林歌和他在一起,若让他瞧见如今景象,还怕不极尽煽动之能事,鼓吹林歌与他分手?
奈何人生不如意之事十之**,就在霍子安暗自叫糟之际,就见林家父‘女’俩不知‘交’谈了些什么。
随即安宏泰以著幸灾乐祸的表情朝他这方向比了比,然后林歌顺势转头朝他望来……
咦?真的是醋坛子!
怎么也没想到会在这儿见到他,林歌下意识地正想挥手打招呼时,忽见与他同桌的叶氏父‘女’,当下不禁一怔。
“林歌,老爸没说错吧?姓霍的小子不是个好东西,背著你偷偷和别家相亲,我看还是赶紧切一切啦!”
林宏泰果然如霍子安所料,极力在‘女’儿面前说他坏话,善尽‘棒’打鸳鸯之责。
闻言,林歌毫不客气嘘自家老爸一记。
林歌与霍子安眸光对上,悄悄做出一个不打扰的手势,没注意到他脸‘色’微变的神态。
便一屁股往椅子坐下,对服务生很快的点了一份套餐,“他应该是在谈生意啦!”
闻言,林宏泰脸上‘露’出些许焦急之‘色’,连忙道:“谈生意的话,叶董干嘛带‘女’儿一起来?”
林宏泰怪叫,半点也不信。
“说不定人家叶董准备给下一代接班,让‘女’儿跟在身边学习……呃!”
林歌下意识脱口而出,随即警觉到自己说错话,忙不迭捂嘴噤声,却已来不及将话给吞回去。
完了!她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分明自找罪受。
“你还知道接班这档子事啊?”
闻言,林宏泰斜睨怒含说起这个的‘女’儿,火就不打一处来,忍不住开骂,“你自己瞧瞧,放眼a市商界,几乎所有企业家的第二代、第三代不是已经入主公司,就是跟在长辈身边学习,为未来的接班做准备,唯独你老爸我命苦,唯一的‘女’儿不但不接手,还跑去当什么登山向导,让我这老头还得拖老命打拚,只能眼巴巴看别人享清福,你还知不知道孝字怎么写啊?”
“糟糕!我忘了耶!”
闻言,林歌很没天良的迸出这令人心寒的话儿,立即惹来父亲大人气结怒瞪。
林歌这才笑嘻嘻巴结讨好,“老爸,你又不老,依然是一尾活龙,拚起来不输给年轻人,公司在你的带领下只会越来越茁壮,长得像大树一样脯不需要我这只害虫去危害你一手打下的江山啦!还有,我当登山向导是兴趣,就像你喜欢盖房子,懂不懂?”
“我盖房子赚大钱,你当登山向导能赚什么?麻烦你也挑个有‘钱’途的兴趣好不好?”
“赚什么?赚满心满眼的山光水‘色’啦!”
白了自己老爸一眼,林歌故意调侃,“老爸,不要那么市侩好不好?我都快被你的钢臭味给熏晕了。”
绝不是她故作清廉视钱如粪土,只是觉得结婚的时候她一定要靠自己双手挣些家底。
免得到时候被人说闲话,刚好当登山向导的收入令她颇为满意,然后就去了。
受‘女’儿嘲笑,林宏泰气得吹胡子瞪眼,正想再次骂人时,开胃前菜正好送上来,让他不由得住了嘴。
待服务生离开后,他已忘了方才想骂些什么,只好把话题转了回去。
“绝对是相亲没错!你自己瞧瞧,霍小子那双眼从方才就不断朝我们这儿瞄来,肯定是被抓包,作贼心虚。”
林宏泰故意挑拨离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