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看到那片光碟开始,那些出自她口中叼蜜娇语一直萦绕在她耳畔,让她心绪烦躁。
火热的亲‘吻’让江若彤感到晕眩,像火上加油稍稍平息了莫名的焦躁后,又挑起更强烈的浴望。
明明是陌生却又奇异的熟悉,席卷她的感官,迅速而猛列到令她感到羞耻。
嘶地一声,她的蚕丝睡衣已经被撕裂到腰际。
“啊……”接触到冷空气的肌肤变得更加,男人的手在她最隐密细致的地方点燃火焰。
这个男人……是深爱着她的“丈夫”……
呼吸急促的她心脏几乎快跳出‘胸’口,可以逃却没逃,她好奇地想知道,这个男人是怎样爱他的妻子?爱失忆时的她?
“若彤……我爱你……”
她在他的与爱语中,发出嘤咛喘熄声,鼓励了他进一步的动作。
意识不清的孟寒琛完全照着雄‘性’动物的本能在掠夺,猛列而粗鲁地了她。
江若彤才刚刚适应他的节奏,第一次接触就戛然而止。
才刚刚攀上的高原的江若彤,在中途便被迫结束了?她的身体仍像满月的涨‘潮’,浸润在的余韵之中。
他是病人呀……表现这样算不差吧?江若彤‘迷’‘迷’‘蒙’‘蒙’地想。
可是她的身体还在大声抗议:告诉她还有最高的山峰等着她去攻陷去征服。
同样不满意的还有贪心的病人,他已经好几个月没有跟心爱的妻子共享鱼水之欢。
第一次是开胃小菜,接下来才是主餐……
他带着她登上了高峰,一次又一次。
月亮羞羞脸地躲了起来,在清晨‘蒙’亮的时候,江若彤抗议。
“你是吃错‘药’了吗?吃的到底是感冒‘药’还是威而刚呀!”
真是够了!
……
孟寒琛是在主卧室醒过来的。
乍然醒来,看见熟悉的房间,他的心情是宁静愉悦的。
干净雪白的‘床’铺上还有熟悉的香味,他闭上眼睛缓缓吸气,感觉仿佛是被妻子拥抱在怀中。
身上穿着久违的睡衣,是跟江若彤同一款式的情侣装,他回到家了。
因为感冒被收留一晚,一抹苦笑浮现在他‘唇’边,虽然不太愿意离开,还是得起来。
时钟指着十二点,他试着起身,除了肌‘肉’有点酸疼以外,似乎没什么大碍,这个感冒来得快也去得快。
嗅了嗅自己身上没有什么汗臭味,反倒还有沐浴‘乳’的香味,孟寒琛有点纳闷。
冲了个澡,刮好胡子换上休闲服,他走出主卧室,准备去书房处理公事。
“先生早,”陈静高兴地跟他打招呼,“你的气‘色’好多了。”
孟寒琛微微点了一下头算是回应了。
“昨天夫人照顾你一整夜呢!”
闻言,孟寒琛眼中逐渐被惊喜之‘色’所代替。
午餐的时候……
在庭园中磨蹭了将近一个小时,江若彤终于还是鼓起勇气去面对孟寒琛。
昨夜……不!该说是今天早上所发生的事情实在太令她震惊了,原来……那就是情侣、夫妻之间的亲密关系。
完完全全不同于她所想像的强烈……
啊!她怎么会鬼‘迷’心窍、意‘乱’情‘迷’的跟他……
接下来要怎么办?
经过昨夜,想必孟寒琛会暗暗偷笑吧?
明明信誓旦旦的吵着要离婚,却在一夜之间“沦陷”!
可恶!
她已经分辨不出自己到底是爱他还是恨他的感觉比较多了!
“小静说……昨天晚上你照顾了我一整夜?谢谢你!”看着眼前动人的佳人,孟寒琛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平缓。
听到他的道谢,俏脸泛起微微红晕的江若彤瞠大了双眼。
这个猪头!他是什么意思?!
原本有些羞赧的江若彤瞪着他瞧。
一脸莫名其妙的孟寒琛忧心忡忡地看着她,眼神仿佛在询问:我又做错什么了?
他……不记得昨晚……不!今天凌晨发生的事情了?
江若彤又好气又好笑又恼怒,也有点松了口气的感觉。
“你……昨天晚上说了些话,我听不太懂……好像是法语吧?还有拜伦的诗……你不记得吗?”她试探地问。
孟寒琛苦苦思索,阳刚的眉头打结。
“算了!别想了,我只是随便问问。”见男人眉头紧皱,却没有一个说法,江若彤只好装出漫不经心的样子说着。
枉费她昨天……不!今天早上费尽力气赶他去洗澡又赶他回主卧室睡,还七早八早洗起客房的‘床’单,怕被人笑。
心里也正忐忑不安,怕他用昨晚……不!今天早上的亲密做武器。
推翻一年的分居协议……她还不打算原谅他,就当作留校察看好了!
才分居四个月呢!就这样原谅他未免太没志气了!
想到那些火辣辣的镜头,江若彤的脸也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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