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让自己完美的身材变形,死都不要,还有他的爸妈根本不喜欢我,我为什么要放低身段去讨好他们,生我的爸妈都管不住我,我为何要找罪受。”
虽然这些话有一些是假的,但说这些话的时候江若珊还是一脸嫌弃的说出来。
父母的行为会影响下一代,形同被弃养的江若珊从小在江家就是没父爱的孤僻小孩。
江家三姐妹,江父最爱的还是三‘女’儿江若彤,最不待见的就是二‘女’儿江若珊。
就在这样成长环境下才养成她自‘私’自利的‘性’格,凡事以自我为主。
只要自己过得好,完全不在乎谁会受到伤害,就连知道自己的亲生父亲过世了她也没去看下,更别说吊唁了。
在江若彤的脑中,她只要享受自由,被人当成公主捧在手上。
她不想被婚姻束缚住,像个黄脸婆似的从早忙到晚。
又要早起送老公出‘门’,又要伺候讨厌的公婆,说不定还要应付不时上‘门’的三大姑、五大婆,杂七杂八的旁亲左戚。
生孩子更不可能,生一个丑三年,她怎么肯委屈自己当个生产工具。
男人都爱美‘女’的,她要是因此变丑了,谁还会多看她一眼。
“听你说了这一番话后,我反而庆幸他娶的不是你,那么好的公婆你居然嫌到不行,一个肯爱你的男人却要看条件才肯‘交’往,你不要的我全要,不管有钱或没钱,真心相待才是最重要的,哪天他落魄了,换我赚钱养他。”
这一番话江若彤说的倒是真的,是发自肺腑的。
在她出狱后遇见冷辰希的那段时间里,她信奉的就是这个道理,有手有脚、四肢健全就不怕饿死。
所以她才会去工地上做搬运工,去食堂做服务员等等许多吃力不讨好的活来维持生计。
闻言,江若珊连连冷笑,“好天真的想法,难道你看不出孟寒琛是为了继承权才娶你,他利用了你,把你当成短期的发泄物,三年的期限一到就会甩了你,孟太太的位置你最多再坐七日,过后就成了弃‘妇’,乏人问津。”
“我失忆了,不记得从前发生过的事,我的人生从车祸昏‘迷’醒来口开始,过去的种种如烟散去,忘了就不会在意,我现在过得很好,有疼爱我的老公,情义相‘挺’的好友,每天至少说一句我爱你,宠我、爱我的老公,我可不会傻到把他们全放弃。”
江若彤觉得她不应该抱怨,反倒要珍惜老天爷对她的厚爱。
“你……”
江若珊举起手,想狠狠给她一巴掌,叫她不要妄想不属于她的男人,那是她借给她的。
“话说完了吗?我还要到大卖场买晚餐的菜,我老公说他会早点回家,我得准备他爱吃的湘汁四味明虾、松子糖醋黄鱼、京葱串子排和苦瓜‘肥’肠,还要炖锅排骨汤,唉,家庭主‘妇’是非常忙碌的,没空陪你闲聊,我先走了,植物园的氧气很足,多吸一些再走,让你醒脑清目、明白事理。”
不该做的事不做,不该说的话不说,言尽于此,江若彤觉得自己也没什么好再说了。
人要自己想得开,别人帮不上忙,她没有恶言相向已经很有风度了。
没让人难堪地下不了台,为她保留一点身为女人的面子,跟她抢老公耶!还一副施恩的高傲样,她没扑过去抓‘花’她的脸就该偷笑了。
还敢指望她当个委屈求全的小媳‘妇’,闷不吭声的任嚣张跋扈的小三登堂入室,霸占她的丈夫还要她笑脸迎人。
江若彤走的洒脱,没回头看一眼江若珊脸上乍青侦、又白又黑变化丰富的五彩颜‘色’。
“等一下,我还没说完,不许走!”
背后传来的声音丝毫没有让江若彤转身或停下行走的脚步。
谁理你,有完没完一堆废话,真当每个人都和她一样闲得没事做,只会觊觎别人的老公吗?
后头喊得越急,江若彤走的越快,完全不理会从后面追上来的女人。
她很快走出植物园,准备到候车站等车,她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开车所以没开。
她老公也不放心她开车,因此没车可开,她养成走路的习惯,远一点路程才搭公车。
“叫你等一下是听不懂人话吗?再不停下别怪我不客气。”
耳边突然传来一道气虚喘喘、气急败坏的声音。
只见江若珊竟然追了上来,此时正捂着急速起伏的‘胸’前,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敢让她像疯子一样在后面追赶,让她优雅顿失,她绝饶不了她!
江若珊气喘吁吁的大喊,植物园外的阳光晒人,她又急又气地涨红脸。
微微沁出的薄汗让‘精’心描绘的妆容有些晕开,妩媚的长发因走得急而显得凌‘乱’。
一阵风扬起,她狼狈地跟个疯婆子无异。
只见她喊得虽然急,但前头的人却不予理会。
当是没听见她的声音一直往前走,恼羞成怒的江若珊再也掩不住心底的妒意,忿忿不平地‘露’出‘阴’沉神‘色’。
行走中,她拨了一通电话出去,说没两句就挂掉,脚步放慢恢复优雅的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