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纠缠不肯放手,可笑可怜可悲!
麦克回到自己的办公室,直接打电话给薄云。薄云接到电话时感到意外,只是前阵子聊得融洽一时冲动,出于礼貌给过麦克她的手机号码,没想到他真的会打来。
麦克对她说了好长一段话,薄云的下巴掉下来:“麦克,你能再说一次吗?我怕我的英文不够好,误会你的意思。”
麦克以最简单的英语重复一次,反复追问:“你不是想离开致远吗?这是最好的办法。”
薄云说:“其实你只要帮我销毁那个视频就可以。”
麦克打断她:“你太天真,致远做事从来滴水不漏,他的底牌谁都看不透。你以为他手里的文件那么好破坏?李昊可是最顶级的计算机高手,整个快客公司的信息安全部门都是他一手奠基。以我那点儿本事,还没破解致远的电脑开机密码,他已经掐住我的脖子了。”
薄云叹息:“我还是觉得你的方法太……过分。”
“过分?云,致远对你,难道不是过分一千倍?他可以随便和任何一个女人睡,却要你忠贞不二,这不公平。你得打破他的幻想,才能让他彻底死心,放你自由,明白吗?”
薄云失魂落魄地坐在椅子上,真的要这样吗?
宁致远下班之后就心急火燎赶到瀚海名居,薄云不在。他打电话过去。
“你几点回来?”
薄云在电话那头不吭声。
宁致远放低身段,放柔声音:“云,不要跟我闹别扭,好吗?你开始上课之后,我们就没有多少空闲时间了,我只想好好跟你在一起。”
薄云咬牙问:“你答应我,不再侵犯我,行吗?”
“我承诺。”
薄云回到瀚海名居,从食堂里捎上两份粥和小笼包。他欣喜万分,她还是惦记他的,前几天的不快都烟消云散。吃饭时,她比他更沉默。睡觉时,她不说话,侧身背对他。他去拥抱她,她没有反抗,却双手紧紧环抱,自我保护的姿态。他把头埋在她颈窝。
“我很抱歉伤害你,这不是我的本意。”
薄云不回答,只是长长地叹息一声,眼泪滑下,渗入枕头中。
第二天一早,宁致远前去公司上班,薄云起床开始收拾行李,把所有东西都装在一个拉杆箱里面,拖去宿舍。顾情她们都在,说说笑笑,对即将开始的新学期充满期待。
薄云脸色苍白,剪了短发的样子让宿舍每个人都感到吃惊,纷纷过来跟她说几句话。薄云寡言少语,顾情以为她还在为母亲去世而悲伤,抱着她悄声耳语:“开心一点,好吗?别这样,我看了都难过。”
薄云挤出一个笑容:“我没事。对了,今晚我可能不回宿舍,阿姨查房你帮我挡一挡,就说我回家拿衣服什么的。”
顾情不多嘴,并不追问原因,这正是薄云喜欢顾情的地方,干脆爽快,绝不拖泥带水。
薄云独自一人乘地铁到达江浦大厦,按下门铃,麦克的声音响起:“请进。”
她坐在麦克的客厅里,有些紧张地四处张望,典型单身男人的房子,四处扔着杂志和哑铃,还有些啤酒空罐子。看得出常有人打扫,还算整洁。
麦克起身,伸胳膊伸腿:“我们开始吧,我猜测致远现在已经在回瀚海名居的路上。”
薄云拿出手机看时间,麦克伸手拿过,关机。薄云惊呼:“不要关,否则他找不到我。”
麦克冷笑说:“你觉得神通广大的宁致远会找不到你?他心思缜密,步步为营,你就是躲到天涯海角他都能把你挖出来。就是要失联,他才会着急。着急才会马上来,你不想等到深夜吧。”
薄云只得由他,站起来,有点胆怯地拽着衣服一角:“我要不要先去洗个澡?”
麦克想想说:“好主意,我也要洗一下,你快点。”
薄云洗完出来,麦克冲进去,十万火急地把自己上下洗干净,喷上香体喷雾。薄云裹着浴巾坐在沙发上。
麦克围上一条毛巾在腰间,走出来。
薄云不敢看他毛茸茸的身体,低头问:“在哪里做?沙发上?还是床上?”
“就在这里,开门就能看见。”
他开始布置现场,茶几清理干净,倒上两杯红酒,把水晶烛台里甜甜的玫瑰香薰蜡烛点燃。
“你要不要喝一点?免得太紧张。”他端一杯酒给薄云。
“我不敢喝,一沾酒就醉。”
“醉了才更像意乱情迷的样子,来,喝一杯不碍事。”
薄云鼓起勇气,灌了一杯酒,麦克再给她倒上半杯,放在那里,他也喝了一杯,嘴里有淡淡酒香残留。
他喝了酒,开始做运动,仰卧起坐、俯卧撑,直到满身大汗,气喘吁吁。
薄云傻愣愣地不动,他指挥她:“躺下,对,把浴巾拉下来……别害羞,我不看你。”
麦克随手扯一条毛毯,让薄云盖住重点部位。她抖抖索索地抱胸,麦克看不下去,推她翻个身。
“你就背对大门这样侧躺吧,待会儿不管发生什么事,你都别转头。”他把毛毯拨弄一下,直到薄云的双腿和整片雪腻玉背都露出来。她在发抖,麦克一边继续做运动,一边看墙上时钟滴答,盘算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