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木婉薇摇摇头,心想木三夫人的疯,可能就和这个有关。
只是木婉晴身为皇家妃嫔,能出什么大事?会严重到让木三夫人发疯,让木老夫人对她避而不谈?
回了紫薇园后,木婉薇将秋锦打发了出去。
这种机密的事,只能让秋锦从张成家的嘴里往出套。
只这一次木婉薇的算盘却打错了,木二夫人回去后还没来得及提进宫的事儿,就被莺姨娘给气得大发雷霆。
莺姨娘所住的小院里,还居了一位季姨娘。
季姨娘对木二夫人言之凿凿的说看到一个男人的身影从莺姨娘的房里走出去了。莺姨娘大闹,说季姨娘是妒嫉她年轻,受木二老爷的喜爱,所以才把这脏屎盆子往她的头上扣。
季姨娘曾经是木二夫人的陪嫁,开脸后生下了一位哥儿,才被抬的姨娘。虽那位哥儿没足三岁就去了,可她在二房的地位还是很高的,俨然是木二夫人的左膀右臂。
相比莺姨娘,木二夫人自是更信跟了自己近二十年的季姨娘。也不听莺姨娘的辩解,当下便命丫鬟婆子搜莺姨娘的房。
最后,要莺姨娘的绣枕下搜到一条宝青色,男人束袍子的汗巾。上面斑斑点点,一想便知道用来做了些什么。
季姨娘一口咬定这就是野汉子留下的,莺姨娘却说这是上次木二老爷在她那里留房时落下的。
两人吵得不可开交,木二夫人气得脑袋发昏。最后,大吼一声将两人都关了起来,只等将木二老爷请回来再做论断。
木婉薇听秋锦说完后,眼眸一动,笑道,“这就是二哥哥不在家,不然看到二太太被气成这样,定是要心疼坏了。”
秋锦喝了口茶解渴,快言快语的道,“宇二爷怎么不在家,他听说二太太动了气,急得脸色苍白。我娘说,他给二太太斟茶时,手抖得差点打翻了了茶壶……”
木婉薇仰起头,将帕子遮在脸上无声的大笑。
偷腥的猫儿,总会有被抓住的那一天。
二房乱成这般样子,自是打探不出来什么了。木婉薇虽好奇却不执着,开始专心致志的想要送木婉柔些什么东西。
绣个手帕荷包,显得太平常了,没什么新意。金银玉石的首饰,木婉柔又不缺。
思来想去,她将目光落在了藏放紫檀匣子的地方。
送什么,能有比送青春长驻,貌美容颜永不衰老更让人心动,更对人念念不忘的?
只是想送这样东西,有两个难题。
一是木老夫人知道后定会反感。二是自己家底告急。
给当朝皇妃送礼,总不能小气的几颗几颗送吧,一次不拿出两瓶,未免显得太没诚意了。
木婉薇又开始打炼丹的主意,却再也不敢偷溜进木老侯爷的书房。
正当她愁苦的不知如何是好时,合子从外面小步走了进来,笑道,“五姑娘,屈郎中来给您诊脉了。”
“诊什么脉,我又没病。”木婉薇在床榻上打了滚,心中还在惦记百年老参。突然,她猛的一下坐了起来,对正要出去打发屈郎中走的合子道,“快,快把屈郎中请进来,我有病,病得还不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