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迫使任蝶兰往相反的方向走去,看清楚了带着她离开的人,才觉得恍如隔梦。
是齐於栋。
齐於栋以飞快的速度将任蝶兰带离,免除了一场不可收拾的局面,齐於栋在接到项羽裔电话之后,就开始找任蝶兰,最终没在设计室找到任蝶兰,启用卫星导航定位才找到她。
在橱窗里看见她站起来的那一刻,就知道她想要做什么了。
幸好,幸好及时组织了。
不然不知道该怎么收场了。
转眼已经到了洗手间,齐於栋把还抓在任蝶兰手里的盘子拿过来。
“你想做什么?”即便是很清楚任蝶兰想要做的事情,还是问出来,想让任蝶兰能够清醒一点。
任蝶兰看着眼前的人,看着这张熟悉的脸,看着她最为了解和熟悉的人的时候,眼泪就忍不住的流下来了。哽咽着声音,颤抖着身子。
“为什么要阻止我?为什么要制止我,难道我想做让我痛快的事情都不可以吗?在这样下去我就快要疯了。”
任蝶兰使劲的揪着自己的头发,看起来是精神已经快要崩溃了的样子,让齐於栋心疼了,将任蝶兰整个人揽进怀里,给予安慰。
“我知道这样的画面你难以接受,可是你不能那么做,你那么做了之后后悔的人只能只你自己,你觉得你会痛快吗?你觉得你会更加的长畅快吗?完全不会,只会让你自己更加的痛苦而已。”
任蝶兰的眼泪止不住的流下来。
“可是我该怎么办啊,我以为,这一次我就会是项羽裔的新娘了,我以为这一次,再也没有人阻挡我和项羽裔在一起了,我以为我们会重新开始,我以为只要等着项羽裔就会来提亲了,可是我等来了什么?我等来了项羽裔带着萧璟荷去订做首饰,我等来了看见项羽裔和萧璟荷亲密的在吃饭。”
此刻,将这些全部诉说出来在齐於栋的面前,才是最为痛苦的事情。
因为她的丑事终于是经过自己的嘴说出来了,多么不堪的一切就在眼前,让别人尽情的笑话她把,她现在一定已经是一个天大的笑话,是一个笑柄了。
齐於栋知道这样是另任蝶兰很难以接受的,可是怎么办呢?在这场戏里面,只有她自己是在心甘情愿,只是她自己在唱独角戏而已。
真是的画面就是这样,而不是她自己想想的那样,只是这样就已经接受不了了。
“那你以为你把菜倒上去,就能解决事情了?”
任蝶兰的脑袋突然想到了什么,抬起埋在齐於栋胸前的头来看着齐於栋。
“项羽裔去救萧璟荷的事情你早就知道了是不是?项羽裔受伤了也没在家里养病你也知道了是不是?项父上门来也只是个说辞是不是?其实根本就不是那么回事是不是?”
任蝶兰失控的将这些一下子想起来的问题全部倒向齐於栋。
齐於栋哑口无言了。
是,这些全都是他知道的事,可即便知道又怎么样呢?
项羽裔不可能放任萧璟荷在风尘翎的手里不管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