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的问出口。
不知道为什么,这样的齐於栋,令任蝶兰感觉到阵阵的通心,而那疏远的,落寞的难受是她所不能靠近的。
有一种悔恨的感觉在心头缠绕。
“二哥,是我错了,是我一时鬼迷了心窍了,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怎么面对这样的条件就动了心,我只是……..我没有答应,我说我想想,我考虑考虑。”
这大概算是一点补偿吧?
齐於栋的心没有在这痛不欲生的时候更加的悲痛一点,也在心里松了一口气。
看着面前的任蝶兰,知道任蝶兰就是一个单纯的饿甚至是有些傻的女人,是心里面太迫切的需要吗?所以才这样的不顾一切的想要得到,哪怕是一个名分也好?
看着齐於栋的目光变得柔和下来,是任蝶兰熟悉的那个二哥,任蝶兰的委屈和难过才一点点的蔓延上来,扑进齐於栋的怀里,哽咽着声音。
“我真傻,我差点因为这样的事情做了背叛你们的事情,我怎么能做那样的事情呢?二哥,我真傻。”
齐於栋抱着怀里的人不说话,只是紧紧的抱着。
傻的人又岂止是她任蝶兰一个呢?
即使看不到希望,还是愿意这样等下去,即使被次次伤透了心,还是会义无反顾的前往,蒙蔽住自己的心,不看见心的颜色和想法,只想着做为她好的事情。
这不是傻是什么?
“二哥,你说项羽裔为什么不喜欢我?是我做的不够好么?还是我真的不是招人喜欢的女人?”
齐於栋那些藏在心里最深处的话真想直接说出口,他的心里一直是喜欢着她的,怎么可能没人喜欢,他的整个人,整个心都快要被这个女人折磨的快要发疯掉了。
本来在介绍任蝶兰和项羽裔认识之后的一个月之后是想要对任蝶兰表白的,所以才郑重其事的将她介绍给他的噩耗兄弟项羽裔认识。
可是就在他表白之前,任蝶兰兴致冲冲的跑过来,无比兴奋和坚定的告诉他,她喜欢的人是项羽裔。
……..那种感受有什么人是能感受的到的吗?
那种痛不欲生的感受和已经在心里计划了很久打算说出口的话,到最后只说了一句。
“哦。”
他还能有别的表达方式吗?心是无比空荡的,那个时候,他的脑子像是被雷电击中了,唯一能说出来的话也就只有那一句了吧?
这么多年,每每看到任蝶兰在他面前叙述关于她对项羽裔的喜欢的时候,内心挣扎着痛苦着不是没想过要放弃的。
他曾经试着一个星期不理这个女人,也试着不去关心她,甚至也试过去认识别的女人,去喜欢别的女人来着。
可是做不到。
所有的事情都在这个女人出现的一刹那,或者是他开始疯狂想念的那一刻开始,就都失败了。
他怎么可以放手,怎么可以装作不关心,怎么可以假装不认识?
这些他都做不到。
声音在情绪波动之后,终于恢复淡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