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橘默还在晃神间,厉靳廷已经从浴室出来。
男人湿着黑色浓密短发,赤着上身,腰间只围了一条白色浴巾,肌理分明,线条刚毅漂亮,完美的人鱼线令人遐想的隐没在腰间的浴巾边缘。
“在想什么?”
他掀开被子,将白橘默揽进怀中,清冷低沉的男声因为沾染了水汽,而变得有一丝柔和。
白橘默抬眸,目光清澈的盯着他的俊脸。
“厉靳廷,你为什么要我做你的情人?”
男人挑眉,忽然翻身将她压在身下,语气带着一丝邪妄,“做生不如做熟。”
白橘默挑衅的说了一句,“不过比起其他男人,你的床技真的很差!”
说完这句,白橘默成功勾起了男人的怒火,心里那一丝报复的快慰感快速蔓延。
男人的手指,捏着她的下巴,黑眸眯起,目光危险的锁着她的小脸,“白橘默,你除了被我要过,还跟哪个男人有过苟且?!”
男人的太阳穴,突突跳着,额前青筋凸起,怒意狰狞。
白橘默妩媚轻笑,“你不就是老套的三步曲,推倒、啃咬、强迫索要,完事!你是我所有男伴中最没新意的!”
男人脸色冷峻阴鸷,黑眸逼仄的紧紧盯着她,那目光几乎要将她拆卸入腹!
“白、橘、默!”
白橘默从他怀里“滚”出去,甚至还“放荡无谓”的凑上嘴唇,在他脸颊上吻了下,“晚安,靳廷哥哥。”
她背过身,脸上笑意却在刹那全无,小脸冰凉。
厉靳廷几乎要捏碎她的腰肢,他发狠的咬着牙,在她耳边警告:“我老套?哼,就算是老套,也能把你折磨的嗓子哑了!”
白橘默没回头,只勾起唇瓣,强笑着道:“我等着。”
男人眯眼,等她例假走了,看他怎么收拾她!
……
第二天一早,白橘默醒来的时候,厉靳廷已经不在身边。
她趿拉着拖鞋去浴室洗漱时,一抬头,便从镜子中,看见耳朵上戴了一副珍珠耳坠。
和宁弋送的那副略有不同,这副耳坠,是珍珠耳钉,下面垂着两根流苏,倒也精致简约。
她伸手,下意识的捏了捏耳垂上小巧剔透的珍珠。
厉靳廷的眼光,真的不差,不管是在任何方面,都有自己独到的审美见解。
白橘默洗漱好后,下了楼,厉靳廷正坐在餐桌边优雅的用着早餐,他背后的落地窗浮射进来一抹清晨的晨曦,温暖又柔和的笼罩在他周身,他虽然穿着正式的黑色手工衬衫,却因为那缕阳光显得温润许多,黑色衬衫的袖子随意卷起,露出结实修长的小臂,清瘦但又不羸弱,多一分和少一分都没有现在本身这般恰到好处。
发自内心来说,厉靳廷是白橘默见过穿衬衫最好看的男人。
“太太,早安!”薛嫂跟白橘默打了个招呼。
白橘默落座,“薛嫂,早。”
餐桌上,摆放着丰盛的早点,白橘默却忽然一阵恶心,捂着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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