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
王菊花真的被我折腾的挺惨,她躺在床上,脸一扭,就不理我了。
看把人折腾的生气了,我就赶紧嬉皮笑脸的说好话:“哎呀,就是跟你开玩笑嘛!别急别生气,来笑一个嘛。”
我用手掐着王菊花的脸,挤出来了一个笑脸的模样。
王菊花这才忍不住了,她埋怨的说:“你看你搞的!我明天早上走,还要给人洗下床单!你就不能节省一点吗?”
我摸了一下湿掉的床单,继续嬉皮笑脸的说:“我这哪有这方面的经验啊!这不都是大姑娘上花轿,头一回嘛。菊花你别急,不行你就把这个先扔下。明天我跑过来,帮你清洗一下床单。保证不会让别人看出来咱们之间有什么。”
王菊花听了我这我自己是第一次偷女人的鬼话,心情明显好了不少。她抓着我的脖子,说:“你呀你,真的是让人又爱又恨。真想把你直接掐死算了!”
“那可不行!”
我动了一下,引得王菊花又是一下惊呼,然后得意的说:“我要是死了,有的人还要伤心呢!”
“那肯定不是我!你这个死鬼!”
王菊花和我又打又闹,折腾了好一会儿才停下来。
“哎,我问你个事儿啊。你们乡里面管理各个村庄的卫生事务的人,是谁啊?”我抓着王菊花的手,笑着问。
王菊花看了我一眼,她把手里面的葡萄塞我嘴里,说:“怎么?你还想真的在你们村子里当个赤脚大夫啊?你不是和外面的医药商人做生意吗?”
“哎,你知不知道啊。我们村的医生,是我一个特好的亲戚。她在乡里面,总是被你们那个管这个事物的人叼难!我这不打听一下他究竟是谁,以后找个方法解决啊!”我说。
这还是为了胡姐的事情。
王菊花这下倒是正色了起来。她对我说:“那咱们事先可说好了,这个人,可是乡长的人。你知道我是什么意思吗?”
“当然。这方面的事情我还是比较明白的。”我说。
王菊花就推了推我的胸膛,说:“你先起来。”
“起来干啥呀,赞们在床上说了不就完了。”我又不正经了。
王菊花看我一会正经,一会不正经的,不由叹了口气,说:“真的是被你气到了。行,这样说就这样说。”
王菊花回忆了好一会儿,她才说:“首先你应该知道乡里面的行政规划吧?”
“嗯,有点印象。一个乡长,一个乡党委书记,还有若干个副乡长,还有下面的一群办事人员啥的。”我点头说。
王菊花嗯了一声,说:“咱们乡这里,自从上一个乡党委书记病逝以来,长期没有人员上任。这都过去一年半了,都还是乡长自己一个人独揽大权。我们三个副乡长,几乎都成了金辉军的傀儡。”
“乡长叫金辉军?不是叫杨什么什么的吗?”我挠了挠头,不对啊?这怎么跟我印象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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