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话是没错,可听着怎么就变味了呢!
刚踏进助理室的门,第一眼就看到了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的雒一鸣。
桃红色的体恤衫,白色的休闲裤衬得他那张妖孽的脸更加明艳动人。
活脱脱就是一只发情的孔雀。
“你……你……”叶倾城吃惊地瞪大眼睛,连连后退了几步,以为自己走错了地方,可是看了看门牌号,确定没错啊。
“你怎么……会在这里?”
她感到头皮一阵发麻,舌头有些儿打卷。
“你开门营业,我怎么不能在这里?”雒一鸣从沙发上站起身,双手抄进口袋里,嘴角痞痞地扬起,一脸的吊儿郎当,洒脱不羁。
“你有病吗?”叶倾城问道。
“你才有病,你们全家都有病。”他正想把这句话顺出口,突然想到了自己此行的目的,不由得生生憋了回去。
“有病。”他点了点头,很干脆地回答说。
“有病看病,没病走人。”叶倾城扫了YOYO一眼,满脸的恨铁不成钢的表情。
YOYO一看叶倾城满脸不高兴的样子,心里暗暗揣测着两个人的关系,很无辜地吐了吐舌头,好像在说:“我不知道啊,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只是看着他人长得帅一些,并没有怎么滴啊。”
跟着进了咨询室,叶倾城坐在椅子上,冷着脸示意雒一鸣坐在自己对面。
跟这种吊儿郎当的纨绔子弟坐在一起,浑身鸡皮疙瘩都起了一层。
“什么病?”从美女医生嘴里说出来的话干脆利索,不带一丁点儿温度。
“心病。”雒一鸣翘了翘二郎腿,将身子靠在椅背上,眼睛直直地看着叶倾城,咖啡色的眸子里坦坦荡荡,看不出任何的情绪。
“具体描述一下。”她低垂着眼睑,长长的睫毛打在脸上,樱花般娇嫩的唇瓣泛着润泽的光度,一颤一颤的,带着隐隐的诱惑。
雒一鸣缩了缩眸子,身体中有一股灼热开始蔓延。
“想上你。”他突然站起身,附在她的耳边,语气邪佞放浪。
叶倾城生气地抬起头,他的脸近在咫尺,眸中的火热一览无余。
她下意识地向后倾了倾身子,尽量和他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确实病得不轻。”她简单扼要的总结了一句。
“想到夜不能寐,所以今天一早就找来了。”他看出她对自己的抵触和戒备,心中一凛,退回到椅子上,重新坐下来。
“我分析了一下,你属于***亢进型的焦虑症,没有什么好的办法,平时应该多修身养性,少出去发情。”她嫌弃地扫了他一眼,盯着电脑上的日程安排,懒得理他。
“你分析得不对。”他紧紧盯着她,不放过她脸上的每一个嫌弃他的表情。
越嫌弃他越喜欢,这样才更有挑战性。
“我就想上你,没有到处发情,只对你一个人发乎情,止乎礼。”
啧啧,说得真是够冠冕堂皇的啊,耍流氓都能耍出新高度。叶倾城在心里被恶心得不要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