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宁侯神色可怖。
“就是因为你不是小孩子了,所以我才会这么打你。”他一脸冰寒,“沈久安,你究竟知道不知道,你做了什么?”
沈久安冷静的看向陈季薇,“你先去找娘,爹这里有我。”
永宁侯的瞳孔猛地一缩,“你还想告诉你娘,让她也为你担心么?”
“爹你误会了,这件事我不会告诉娘。”沈久安抬头,静静的和永宁侯对视。
陈季薇也皱起眉头,“爹,久安是大人了,不管怎么说,你打他都不是解决问题的方式。”
“这件事没你插嘴的份儿。”永宁侯忽然把矛头指向陈季薇,“如果不是你嫁了进来,我们沈家还不会生出这么多的事端。我和沈久安的谈话,由不得你插嘴。”
这话不客气至极,陈季薇当场就冷了脸,“侯爷,这话慎言,当初可是娘亲自让媒婆去提的亲。”
永宁侯冷冷的看着她,“你伤了长乐,这件事我还没找你算账呢。”
沈兴宗果然没忘了这件事。
陈季薇下意识的呼吸一滞,或许是这段时间,看多了他对沈夫人的痴情一片。倒是叫陈季薇险些忘记了,这人曾经是多么的独断专行。
陈季薇捋了捋袖子,干脆道,“既然侯爷这么说了,那我们就当面锣,对面鼓,一次性把这话说清楚。”
看了一圈,陈季薇开始看向他们中脚程最快的阿银,不客气的直接吩咐,“阿银,你去告诉娘,就说我和世子这会儿都有事,过不去,改日再一起去向娘赔罪。”
说完,又冷冷看向四周,“今日这事儿,不许透露出半分,否则,割了舌头挖了眼珠,就别怪沈世子翻脸无情了。”
沈久安听的苦笑,这话明明是季薇说的,她却按在自己头上,好么,得罪人的事情,都让自己做了。
沈兴宗也注意到了这个小细节,闻言冷笑一声,却并未多说什么。
陈季薇大大方方的和永宁侯对视,她早就知道,这个名义上的爹看自己不顺眼,这会儿听到他这么说,倒是毫不意外。
沈兴宗倒是惊讶的看了陈季薇一眼,他在军中浸淫多年,一身煞气,别说是女人,就算是寻常男人都不一定经受得住,而这个看起来娇娇弱弱的女人,居然有和自己对视的本事。
永宁侯冷笑一声,“有点意思。”
“侯爷。”陈季薇不客气的开口,“既然这样,咱们就一次性的把话说清楚了。”
沈久安看看爹,又看看陈季薇,只说了一句,“跟我来。”
来到沈府的密室,沈兴宗也有些惊讶,“你什么时候弄出来的这个东西?”
看他的神色,沈久安顿时确定,沈文元说的果然是真的。
把沈文元的事情简单的说了一遍,沈兴宗的脸色这才稍微好看了点,“也是,他们毕竟是沈家的血脉,放他们去丹东,总比在外面被糟蹋了强。”
沈久安冷冷一笑,他之所以把沈文元和沈庆忠兄弟两人安排到丹东,未尝没有这个意思。
只是,心里知道是一回事,听爹说出口,却又是另外的一回事了。
看着沈久安的不悦的脸色,沈兴宗登时拉下了脸,“久安,平时你不管做什么,我从来没有干涉过你,可今天这事儿,你居然不跟我商量就自己做主了?”
“你知道不知道这是多大的事儿?”沈兴宗面色难看,“你这么做,难道不是把我们沈家放到了火上烤么?”
沈久安看着他,脸上浮起一抹奇异的笑,“你知道了?”
沈兴宗气急败坏,“怎么可能不知道!那回春丹,的确是咱们沈家的不传之秘,可历年就只有家主才知道,除了我,这世上就只有你了。”
“你腿受伤那年,为了给你止疼,曾经用过一次。”沈兴宗咬牙切齿,“没想到,你那个时候居然就记住了。”
沈久安冷冷一笑,“爹你怀疑的到时准,一下子就怀疑到了我身上。”
“废话。”沈兴宗气急败坏,沈府是有回春丹不假,可这回春丹,全都是用在战场上。
将士们深受重伤,疼痛难忍的时候,才会偶尔用上一颗。
回春丹里最重要的一位药材就是陀罗花,这东西可以麻痹人的身体,在战场上的时候,可以让受伤的将士们减少痛苦。
可也正是这回春丹,还有一个致命的缺点,这东西,成瘾。
沈夫人当时从丹东地区回来,因为腹部的伤口难忍,所以用了一颗。
没想到,只一次,就被沈久安给惦记上了。
“孽子!”想到这个,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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