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吧,你只管走,我不会有事的。”谢宫宝扒开她手,再不多言,搭住岩壁一路攀爬,跃窗进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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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孤独犯险,最怕的就是遭遇熟人同陷险境。
此时送走了小蝶,对诛姬也算有个交代了。
刚进屋,还没来得及松气,只听有人敲门。
谢宫宝眼珠一转,速速扒衣,钻进床被。
而后有气无力、怪里怪气的嗯嗯几声,算是给了回应。
门外之人听声有异,喊:“仇兄弟,听你声音好像不对劲啊?你不开门,我可就自个儿进来了。”那人推门进来,却是张麻子。他见谢宫宝卷在被窝里,不禁发笑:“仇兄弟,听说你早起床了,怎滴又躺下了,这娘们虽说好看,可也不能当饭吃啊。”
谢宫宝翻身抬头,沉着眼皮,佯装虚弱:“是张老哥啊。”
张麻子走到床边搀住他:“仇兄弟,你有些不对劲啊。”
谢宫宝假装迷茫:“是啊,我感觉浑身没力。”
“咦,那娘们呢?”张麻子掀开被子,不见尤物,又环顾屋子四下展望,见后窗大开,遂奔至窗边投望山崖,猛拍大腿:“嘿,那娘们跑了!谢兄弟,我看你样子不像纵欲过度,倒像中毒了,你先躺着,我去把大哥叫来。”
待他去后,谢宫宝抹过一丝冷笑,盘膝坐好。
过了一会儿,雷公望人没进门声先至:“仇兄弟,听说你中毒了?”说时,大步进屋,雄壮的身躯恍若山移,三两步蹭到床边。他只看了一眼谢宫宝,便以拳击掌哀嘿一声,往日逞强霸道之象至此床前也露忧色:“这都怪我,那娘们花架子多,本来就是刺头,老哥应该多提醒你几句的。张麻子,快把大夫请来,还有,派几十个弟兄下山把那娘们给我抓回来,快去啊!”
眼瞅着张麻子转身要走,谢宫宝将其喊住。
而后从床上爬起,摇摇晃晃扶住桌子,道:“我没中毒,不用请大夫,也别追那婆娘,抓来也是一大祸害。我刚才运功自查了一下,我是精元亏损,现在想来,我怕是上了那婆娘的当了,没想到她竟懂得采阳补阴这等邪术。雷大哥,算我倒霉,就由她去好了,抓来又怕不舍得杀,不杀又怕祸害弟兄。”
雷公望等人你看我我看你,齐声道:“采阳补阴!”
雷公望想了想,道:“据传幡尸教烟墨坛极善此术,莫非……?”
谢宫宝脸做极苦之象:“嗯,这婆娘八成就是烟墨坛的妖女,我估计她也是刚刚入道,否则小弟哪还有命在,恐怕不知不觉就死在这床上了。”
听他这般说法,雷公望等人忍俊不禁偷笑。
而后雷公望跟张麻子咬耳秘语,张麻子哈哈大笑,淌出门去。稍待片刻,张麻子去而复回,端来一碗汤放在桌上,笑道:“仇兄弟,你可知道霸王犬?哈哈……,这霸王犬是天下至淫之物,凡遇雌者皆行霸王硬上之功,它这鞭专治精元亏损。今天算你走远,咱这营寨就有这霸王犬鞭,你瞅,这碗里就是,你把它吃了吧,管保片刻见效。”
谢宫宝心道:“怎么又是鞭!”
这救人施计,咋还作茧自缚了。
事已至此,不吃怕是就要露陷。
他稍作迟疑,端碗将就着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