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议已定,整整衣装开门就要出去。
这时,有一女奴端着一碗热汤迎来。
那女奴道:“统领吩咐,公子要是醒了,就让奴婢伺候酒食。统领还说,公子昨晚劳累,让奴婢炖了一碗虎鞭汤给公子进补,说是今晚要带公子出勤,您得补充点体力。公子,您先喝了这碗汤吧,奴婢等您喝完,就预备酒菜去。”
虎鞭汤?怪不得这里日日笙歌,夜夜纵欲。
当着小蝶的面,谢宫宝可喝不下这种汤。
他道:“我昨晚醉酒,嘴巴无味,吃不下东西,你下去吧,我想自己逛逛,不用你伺候。”
那女奴噗通一声跪倒,哭将起来:“公子,您就当可怜可怜奴婢,吃一点吧。昨晚……昨晚,统领安排奴婢给公子侍寝,公子不让,管事的就说奴婢没用,罚我……罚我三天不准吃饭了。现在奴婢伺候公子饭食,您要是不吃,那奴婢就……就活不成了。”
谢宫宝听她说的可怜,端起碗喝个干净。
那女奴转泣为笑,请他入座。而后奔去厨房端来酒菜,待酒菜上桌,又侍立一旁给谢宫宝斟酒。
谢宫宝确实没有胃口,只喝闷酒,不动饭食。他喝了两杯,投目床榻,心想小蝶受惊受吓,这两天怕是没得东西吃。于是盛满一碗饭菜,交给那女奴,手指床榻:“把这个给她送去,她要肯吃,我就让你服侍我。”
那女奴端好饭碗,至床前喊话。
小蝶起初不应,后来把碗接来,蒙被偷吃。
她那扮相可怜,真像被人折磨了一宿似的。
谢宫宝心道:“身处危境,她也晓得在外人面前跟我相熟演陌,一个山野丫头能有这份聪明,倒也难得,她这份聪明怕是诛姬调教出来的吧。”想到诛姬,不觉嘴角一甜,胃口忽好,夹菜吃将起来。
那女奴又侍立他旁,跟他斟酒。
谢宫宝发现这女奴总盯着他,眼神怪异。
于是发问:“你盯着我看什么?”
那女奴惶惶恐恐收敛目光,说道:“没……没看什么,奴婢觉得这件衣裳穿在您身上好看,比我家……比我家……。公子,奴婢能问你一个问题?算了,不问了,公子吃肉喝酒,别扫了您的胃口。”
谢宫宝品其话音,搁筷直视于她。
看了半晌,越看越奇,抖着衣裳:
“怎么,你认得我这身衣服?”
那女奴吓得颤颤发抖,不敢接话。
谢宫宝双目堆疑,小声猜道:“你是张翠儿?”
那女奴脸上一僵:“您……您知道我名字?”
谢宫宝脸展一笑,适才还想探查刘二狗夫妻下落,这会儿竟自动送上门来,当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他也不急于答话,抿了一口酒,说道:“你刚才是不是想问我这身衣服从何处得来?你怀疑我把你爹给害了,对不对?”
那女奴张翠儿眼泪珠子一涌而出:“这衣裳是奴婢亲手缝制的,奴婢知道公子定是去过我家,所以奴婢就多看了您几眼。公子,您不会……不会……,真的……真的……。”说到这儿,已是泣不成声。
谢宫宝见她越哭越大声,恐隔墙有耳,忙道:
“够了,怎么说哭就哭,你爹没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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