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能杀狼、蛇、狐狸、黄皮子、狼獾子、黑瞎子等等!
千万不能小瞧动物,有时候团结意识可强着,先说这一伙人,在山上盖子房子,便住了下来,批文还没下来,他们便整天在山里打野物,起初还没什么,有一次,他们掏了个蛇窝,把一窝蛇都给剥皮了,晚上就炖了一大锅,五六个人吃的香。
结果这天晚上,这伙人睡到半夜,就听见屋子里有嘶嘶的声音,摸开灯一看吓了一跳,只见满地都是一根根长虫,还有很多顺着窗户和门缝爬进来。
这一伙人,这一夜就直着脖子过了一宿,结果那主要负责剥蛇皮的人,还是被蛇咬着了,我们村离着大城市太远,就连沙河县也没有一处能治疗蛇毒咬伤的医院,这人活了三天,就浑身紫青死了!
后来这伙人采大理石,还总出事故,要么是让蜱虫咬了得了森林脑炎,要么就是炸药雷管自爆炸伤!
这话说起来就远了,这三个汉子,到底来道观有什么事情?
清居道长打了个哈欠,问道:“咋回事,你们说说!”
那领头的汉子道:“道爷,我叫大栓子,他俩叫陈兴和张玉清,我们仨是从小的光腚娃娃,我们家在沙河县幺窝子!”
我靠,是幺窝子!我顿时就像看见老乡了!幺窝子我很熟悉,还有几个比较要好的朋友。
听这大栓子继续说:“我们三都是在靠山吃饭的,这年头干啥买卖都不敢,怕赔钱,我们就打点野物。”
“打野物出事了?”清居道长不紧不慢的说。
“不是,道爷,我们打野物有原则,就打点兔子狍子啥的,什么黑瞎子熊掌,狐皮,我们连想都不敢想,打那玩意丧良心,我们知道。”大栓子说。
我没忍住,便问这大栓子,“那到底咋回事?”
这大栓子咽了一口唾沫,表情里面带着惶恐,道:“道爷,我们听说盗墓挣钱,起初我们也没敢干,但是半个月之前,我们仨在兴安岭里边,就看到个土坑,那一片就我们仨去,那不可能是套畜生的坑,也不是我们挖的,我们就趴在那往下看,里边老黑了,一眼都看不清边。”
他说道这,又咽了一口唾沫,有点害怕,“早就有人说我们那兴安岭是龙脉,我们就寻思,是不是以前有皇上偷摸的埋在那边?”
我呸,还皇上呢?早先俺们那一片,不少都是在朝廷当大官的,然后犯法了,被流放过去的,皇上有毛病啊?没事闲的啊?那大北京不好埋?非不远万里的去埋到大兴安岭去?
再说,古代时候,尸体多难运?
所以,这都是无稽之谈,听听就可以了,别当真,但这仨汉子还真就当真了。
我继续听这大栓子说:“俺们仨就寻思,这里边肯定是个墓地,说不定里边还有陪葬的物品,就像是金银珠宝啥的?后来我们三一合计,就下去了……”
“里边真是墓地?”清居道长皱着眉,没忍住问了一句。
“俺们也说不清楚那是不是墓地,就是空气特别闷,憋得我们哥们儿差点没憋死里面,下到最底下,那就像个地窖似得,再往里边走,还是能走进去,俺们没有文化,但是也知道往里边走有可能憋死,就没进去,但是……”
说到这,这大栓子的恐惧上升到了一个极限,那瞳孔都颤抖着。
我一阵无语,寻思大老爷们儿的,该说就说呗?你要是害怕,你当时就别下去啊?
那大栓子小声说:“俺们看见个坛子!”
坛子?
坛子有什么稀奇的?我们那边每年冬季太长,冬季颗粒无收,自古就家家户户腌咸菜咸肉储备着吃,这坛子可是见多了。
但是,是什么坛子,把这三人吓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