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奕风看着康和帝如此咄咄逼人的姿态,今日不听到自己的话是不会罢休了,如此也就豁出去了,直接说道:
“如果真的能用它为我坐上皇太子的位置,那么儿子离死也就不远了。”
“哦?”
康和帝看着这个儿子,眼神深邃,手指捏着酒杯没有松开,似乎一切都在预料之中,却也在意料之外一般。
“木秀于林风必摧之,这道理父皇定然明白的吧,今日儿臣说些越距的话,就凭儿臣现在这样的光杆郡王,真的突然坐上了皇太子的位置,那就是一个活靶子,一个为三位皇兄扫清前方障碍的活靶子。”
“你就这么没有自信?”
“不,不是没有自信,而是我没有那个实力,至少目前来说,我没有那个实力,我这样的光杆郡王除了这平民街的人,朝中有几位大臣看得上?甚至稍微手握重权的人,都能比我这郡王好上太多了吧。”
“你这是在埋怨朕?”
“儿臣不敢。”
“不敢?朕倒是觉得你挺敢的。”
卢奕风不说话了,都说到这份上了,他都已经豁出去了,还能说什么?
“那么,你觉得除了你以外,你三位哥哥又有谁能有这个本事做上皇太子的位置?”
“父皇,儿臣从小就在外求学,每年回京一次,我所接触到的和父皇眼中的定然是不同的,逢年过节,三位哥哥定然会有礼物送到儿臣的寝宫,而这次儿臣回来,知道儿臣手头紧,几位哥哥更是将自己的份例送给我,就是整个夏日,我这郡王府就没有缺过冰块。
您问儿臣几位哥哥谁能胜任那个位置,儿臣真的说不出来,因为在儿臣看来,三位哥哥都是一般无二的。”
康和帝听到这番话,这才真的觉得这个老四果然是长大了,这番明明是假话的话,却愣是听出了真话的意思。
的确,他从小就在外,根本很少回京城,和其他几个的感情可想而知,哪里会有他说的那般兄友弟恭,不过也正是因为他很少回京,所以朝中大臣对他来说,那更加的毫无半点站位的可能,哎,这也不知道到底是幸,还是不幸了。
“照你看来,你们几兄弟还算兄友弟恭?”
“是,至少在儿臣眼中看来是如此。”
“那么上次你受伤呢?在泸州斩杀张和信呢?”
“父皇,张和信的事情,儿臣已经说过了,那人定然背后有人,当日劫走囚犯的,儿臣不知道是谁,但是儿臣肯定的是,几位哥哥绝对不会对儿臣下杀手,毕竟我们是兄弟。”
“兄弟,呵呵呵,是啊,兄弟。”
卢奕风不知道康和帝知道多少,但是关于那私兵的事情,他在要上报的前一天给突然截住了消息,就是玄清怕是也以为自己已经告诉给了父皇。
他没有,他不知道那一刻是为何,就是突然之间不想要告诉父皇,他有一种直觉,这只私兵会成为自己夺嫡的关键,所以,他不想就这么早就将自己的王牌给撤走。
此刻怕是那些幕后的人没有一个人知道,真正的账册就在他的手中,还以为张和信是真的死了,带着他的账册一起死了。
这个世界上能看的清楚的人太少了,就是玄清,从来没有再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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